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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大家讲一些部队当兵的有什么故事?

  

请大家讲一些部队当兵的有什么故事?

  

请大家讲一些部队当兵的有什么故事?

  

请大家讲一些部队当兵的有什么故事?

  当兵五年,虽不算长,但也不短,要说当兵那些事,还真有得说。

  要说当兵苦,其实最苦的还是新兵连,从百姓到一个合格军人,这个转变太不容易。那是一次脱胎换骨,不掉几层皮可不行,不过也确实锻炼人。

  记得新兵连的三个月,一点也不适应,苦还不算,约束太多,从穿衣戴帽到坐立站姿,一切都得从“零”开始。训练是“残酷”的,为了走好正步,烈日下我曾两次晕倒;练投弹,手肿得连筷子都夹不住。三个月的新兵集训,看起来每天都在重复着一些枯燥的动作,踢正步、站军姿、练剌杀……然而这些都是一个军人必须具备的,在汗水和泪水的浇筑中我完成了从一个普通百姓向军人的巨大转变。

  都说新兵信多,这话不假,那时通讯不发达,与父母及亲朋好友联系,全靠写信。谈恋爱也是鸿雁传情,女朋友来信会一个人躲到没人的地方偷偷看,甚至晚上打着手电钻被窝里看,那时写信是种乐趣,看信是种享受。我的那一手好字以及写作水平的提高,与写信有很大的关系。

  先聊到这,军旅生活丰富多彩,故事太多,下回再聊。我是“军旅小故事”,讲述军旅故事,敬请关注。

  本人1977年的兵,那个时候中国大部分的农村都没有脱贫,部队上的伙食也不是很好,赶上星期天与节假日啥的只有两顿饭吃。

  记得79年端午节前后的一个星期天,我所在的部队向往常一样的只有两顿饭,即上午九点一顿,下午四点一顿,我正在排队打饭时,我的一位战友悄悄地对我说:跟我一块去老乡家里吃粽子去吧。我一听到有棕子吃自然是高兴了,于是就同领导请了假,同这个战友一起去了附近的老乡家。

  我们一进老乡家门,见到这位老乡真的是家徒四壁,住的地方是那种土坯房子。但是,她见我们来了还是非常高兴,连忙从大铁锅里拿出来了热气腾腾的黄米红枣粽子,我同战友一口气每人吃了三个,现在想想还是香的直咽口水??怎么说呢?一句话:这位老乡太朴实了。

  四十年过去了,我甚至已经记不清楚这位老乡的姓名了,只是记得那个村子是天津蓟县小毛庄村。

  谢谢你的邀请,现作一简要回答,与战友们一起分享:

  提起在部队当兵的故事,我就激动不已,记忆的闸门就打开了,往事仿佛历历在目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记得我17岁那年冬天,带着激情,带着梦想,我在家乡人武部报名参军,经过体检、政审我终于穿上了军装,临走的那天早晨,天刚蒙蒙亮,人武部门口就聚满了前来送行的人群,亲人们有的挥手告别,有的千叮万嘱,有的为分别难过,站在哪里抺眼泪,我们整队即将踏上客车时,这时一位70多岁,头发花白的老奶奶突然过来,抓住站在我前边的一名战友放声哭起来,嘴里说道,孩子,你从3岁死了爹,5岁死了妈,家里穷,也没有什么送给你,还有几个鸡蛋煮了送给你,你在部队一定要好好干,也算对得起你早死的爹妈,奶奶也就放心了。这位战友听完奶奶的话,一边安慰着奶奶,一边也早已是泪流满面,战友们见到此情此景无不为之动容,纷纷过去劝慰老奶奶。

  到了部队后,我和这位战友分到了一个排,我在11班,他在10班,我们逐步了解到这位从小失去爹妈的战友的情况,新兵连快结束时,我发现这位战友有一天突然闷闷不乐地躲在被窝里掉眼泪,经反复询问,才得知奶奶在家生病了,没有钱治疗,自己从小被奶奶养大,正为给奶奶帮不上忙而束手无策。

  我得知这个情况后,就立即汇报给我班班长,班长是个泰安人,他把我班战士召集到一起后说,虽然小王不是咱班的兵,但咱们是战友,战友、战友,亲如兄弟,小王家的困难就是我们的困难,我提议,咱们班给小王奶奶捐款,帮助小王奶奶治病,但这事不能让小王知道。就这样,我们班共10人,没有一个人犹豫,每人捐助8元钱(要知道当时每月津贴只有10元),共捐了80元,由我负责寄给小王奶奶治病。

  后来得知,这笔钱当时帮了大忙,小王奶奶收到钱后治好了病,但因为小王奶奶不识字,寄钱捐款的事也就成为我们几个战友的秘密,几十年过去了,小王也成长为一名师职干部,但这个秘密他一直不知情。

  这件事,虽然是小事情,我想,在当时的年代,一件事折射了人性的光辉和力量,小事虽小,这就是战友情、兄弟情啊……

  亲爱的战友,只有您最懂得,什么是战友情!

  更多部队里的故事,欢迎战友们关注我,愿与战友们一起分享,谢谢!

  有人说,军人的品格是奉献。当兵三年五载,或者十年八年,奉献的是青春、是汗水,或者是鲜血乃至生命。奉献虽然往往意味着吃亏、吃苦,但对于当过兵的人来说,这种奉献并不总是与悲壮、痛苦为伴,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一段苦中作乐、以苦为乐的宝贵的人生经历。

  所以,我今天准备向大家讲述一个真实而有趣的故事,希望能使大家领略到以苦为乐的军营生活。故事的主人公姓米,和我同年兵。为了不给他的生活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在这儿就不公布他的真实姓名了。总之,由于他的名字很特殊,在我们连的这位说河南话的连长口中,他的名字经常被叫成了“迷糊蛋”。

  后来,“迷糊蛋”这个名字在全团迅速传开,这不能怪连长的河南口音,根本原因在于“迷糊蛋”他自己做事太迷糊。我们新训结束下连之际,正赶上全军大抓战备,连长三令五申要求“轻装集合不超过20秒,全副武装紧急集合不超过10分钟。”每次集合之前,连长都会手里攥着秒表,往操场上一站,专抓后三名。

  不知是“迷糊蛋”脑子不想事,还是天生动作比别人慢,每次集合他都会准时出现在后三名之列。如果仅仅是动作慢,也不至于惹得连长大发雷霆,“迷糊蛋”还有丢三落四的毛病,每次集合不是忘戴帽子,就是忘扎腰带,连长对他既忍无可忍又毫无办法,只能一遍遍地重复他那句口头禅“你的脑袋是干什么用的?下次集合你给我长点儿记性,要是再忘带东西,我饶不了你!”

  “五·一”到了,为了加强节日战备,营里组织了一次紧急集合。“迷糊蛋”在这个关键时刻,再次犯了迷糊,由于他忘记了戴帽子,导致营长在讲评时批评我们连携带物品不全。

  对此,连长怒不可遏,回到连队操场后,让“迷糊蛋”出列,站到全连同志面前。连长训话:怎么又是你!丢三落四……你长着个脑袋是干什么用的?

  答曰:报告连长!戴帽子用的。连长顿时无语……

  如今,三十多年过去了,“迷糊蛋”已经当上了姥爷,每次战友聚会他都会戴着一顶鸭舌帽,为的是防止有人调侃他没戴帽子。可是,那位爱训人的连长却已经永远离开了我们……

  我是1996年12月冬季入伍,在山东聊城坐汽车去的济南,再有济南坐火车去的合肥,再有合肥转乘汽车来到了安庆。第一次离开家,到了1000多里外的安庆,到达这座城市给我的第一印象,周围黑黢黢的一片,只有安庆石化一个大冒烟囱,不断喷着火苗。我到达了新兵连第一站就是安庆矛岭新兵集训队,当时的条件非常艰苦,记忆犹新的是,新兵到达集训队第一件事就是理发。当时冬天已经很冷啦,理发完毕以后自己去自来水龙头上去洗头,当时冷风嗖嗖的,洗在头上非常凉。我们的集训队和安庆的古墓靠在一块儿,当时集训队的自来水时有时无。在没水的情况下,我们就拿着脸盆去古墓那厕所接水,接回来的水,有吃的,有用的都在一块儿。集训队没有热水,也没有汤。我记得在新训队三个多月没有一次喝倒一次热汤。平时训练,不管天气寒冷,还是阴天下雨,三个多月基本就没有停过,现在想想很多事情好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当时一个月的津贴就35块钱,新兵没有外出请假的权利,外出花钱的机会是比较少的。想想当时艰苦的条件,还是现在的生活比较好。

  那时候每个星期五下午都有游泳课,可那天天气太冷,但还是下命令要在泳池集合,我们换上泳裤,我看见没有一个人下水,冷!我就到泳池旁边试下水温,屁股被踹了一脚就落到水里去了,当我浮上来时,听见连长在表扬我,第一个下水的,接着其他战友们纷纷下水,我记着连长在我后面的!哈哈??!

  初下连队,吃饭时不敢跟老兵抢先,平时都等老兵打完饭,才去盛饭就餐。但一次刻苦铭心“血泪”的教训,让自己改变了原来做法。早上打完饭刚坐下就响起急促的紧急集合哨响,一口饭都没吃上的我也跟随战友全副武装等待命令,几部军车到达营区,连长向下车的首长报告了连队己经准备完毕,看到下达任务命令不是连长,大家都知道这次任务不一般。上级首长首先声明这不是演习,而是一场艰难的战斗任务。原来是我某部侦察队在境外执行任务被堵击,我连奉命前往该地区待命,随时准备出击掩护接应侦察队战友回归。这次是我入伍以来接受真正意义的战斗任务,心里感到激动而且紧张,当时我是机枪手,枪重子弹多,我告诉班长自己早上一口饭都没有吃,班长说死不了。这次的任务一至到半夜三点才完成撤回,回到营房吃了二大碗面条,从此以后吸取教训,吃饭冲在前面,吃饭狼吞虎咽,吃饱了才有力量战斗。

  我们当年驻守的阵地今昔对比,彩色是一五年拍摄,黑白相片八一年拍摄。祝战友们身体健康。

  其实很多当兵的参军不是自愿的,都是家长要求的,因为参军入伍的年龄正是一个爱玩的时期。刚进入部队第一年由于部队化管理,很多新兵都内心都是抗拒心态,第二年才慢慢开始喜欢部队的。第一年到部队,对作息时间,训练强度都有点不能接受,第二年适应了就好了。我新兵,第一年刚下连队,因为部队一些遗留问题吧,被老兵欺负,这种老兵一般都在司机班,或是炊事班。我们重装五公里训练最后一名要惩罚,两个老兵不不跑,也拉着我让我走他们后面,结果被罚背上他们俩的装备加上我自己的装备,围着操场跑了一下午,这事让我复原11年后的今天仍然热记忆犹新。

  首先谢邀回答,我最不幸运,踏入基本建设工程兵,肩负水电建设任务,六六年入伍在汶川,映秀湾地下作业硐内施工,作一名吸尘战士,于七一年完工,于三月转入葛洲坝水利枢纽工程建设,听惯了西陵峡口,长江之狂涛怒吼,领教了宜昌西坝矫阳似火,酷热难熬的日子。

  七三年到达河北省迁西县洒河桥,潘家口水库,引滦入京水利工程,目睹冰天雪地的北国风光,长城脚下喜峰口一带天寒地冻,冰雪严寒。就在七六年七月廿八号三点四十分,震惊全国的唐山大地震发生,我部队全力以赴,抗震救灾,当时真是惨不忍睹的悲惨场景,四处呼救,哭喊连天,非常难办,只是奋力枪救。很多细节不必详说,艰苦度过而难以忘记的日日夜夜。

  于七八年带病退伍返乡,不予安置,为寻求工作,四处无门,托人无果,遭人冷眼,受人鄙视。心里滋味有谁晓,强将泪水吞下又有谁知,我们有话向谁倾述?有话又能向谁说?心情好受吗?但又有谁理解和同情,我们曾经不知不觉,在身边已放走了被安置工作的机会。凭部队学来的一颗雄心,凭一双默默耕耘的双手,再苦再难从不表功,从不自傲,从没向国家伸过手,我们年轻,我们能行。身边有些同龄人,待我们退伍时,有些没有服兵役同龄人,已成老老工人了,又有一些是成为人民教师了,而我们返乡后,依然是农民,当时是本着,无论干什么,都是社会的分工不同罢了。

  待我们进入老龄时,自已掏费一万多交够五年社保,加十二年军龄合计为十七年视为缴费年限,现在养老金领取时,我们186o元。身边同龄人没有履行兵役义务的,但他们有工龄几十年,工资4一5千,5一6千,为什么差别如此之大呢?

  本人在2005年,严重阵发性心动过速发作,高血压,气管炎,肺气肿,冠心病接踵而至,前天发现尘肺病的可能,每月自费身体维护,至少800元左右,严重影响了本人生活质量,和幸福指数,不知如何是好?已先后向镇民政办公室上逞两次请求,给予考虑困难补助,都以失败而告终。

  现在还在医院病床上,以什么方法能得到一点社会倾斜?以什么办法能解决这一燃眉之急?七,八十岁之人,多病缠身,风烛残年,何人能为我们老年人,指一条阳光大道吧!

  众位战友们,请接受老兵的最崇高的

  军礼!!!再见!

  我是78年3月入伍82年退伍难忘部队岁月!珍惜人生,向军旗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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