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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危害一方,让人毛骨悚然的“刨锛儿”到底有多可怕?

  我是萨沙,我来回答。

  什么是刨锛儿?这是东北方言,其实是一种瓦工的锤子。

  这种锤子一头是平的,一头是尖的的。

  所谓刨锛帮,指的是90年代在东北横行一时的多个打闷棍团伙。

  刨锛其实就是打闷棍。

  打闷棍大家都应该知道,早在中国古代就有了这种犯罪形式。

  也就是拿一根木棍,趁着对方不注意,一棍子打在后脑上,将其打晕,随后将这个受害者的财物洗劫一空。

  打闷棍犯罪有几个特点,

  第一是很隐蔽。比较有经验的罪犯,在打闷棍之前是不会随便拿出棍子的,受害者往往是被打晕以后,才知道被袭击了;

  第二是可以不分昼夜的袭击。因为打闷棍是偷袭,即便在大白天也可以袭击,反正一棍子就倒了,对方难以反抗,双方也不会打照面(一般袭击者都会低着头,故意),不怕被他看到。其他作案无论是盗窃还是抢劫,主要是在夜晚作案。

  第三是受害者难以防备。打闷棍是偷袭,任何是李小龙还是泰森,也是一棍子就倒,防不胜防,毕竟谁的脑袋后面也没有眼睛。

  第四是收获较多。一般受害者被打闷棍以后,直接晕过去,甚至的财物肯定被洗劫一空,有时候连值钱的衣服和皮鞋都会被拿走。

  第五就是没技术含量。盗窃江湖黑话叫做扒活,这是技术活,无论是偷钱包还是入室盗窃,都不是什么人能够做的。拦路抢劫其实也不容易,因为这是重罪,一般要看准了目标动手,抢少了对不起自己。而且面对面抢劫,受害者很可能会反抗。90年代东北很多男人都带着武器,大家打斗一下还不知道谁死谁活。

  而打闷棍没技术含量,对着后脑猛击就行了,谁都能干。

  但是,打闷棍其实有着极大的社会危害。

  为啥?因为青天白日都能作案,就算国家武术冠军也防不胜防。

  而且打闷棍打的是人体脆弱的后脑,出手稍重,或者身体较弱(妇女、未成年人、老人)一棍子就能打死。

  而东北刨锛帮就更狠,因为用的还不是木棍或者铁棍,而是刨锛。这玩意砸到人的后脑,出手略重一些,不死也是残疾。

  90年代期间,尤其是下岗潮以后,大量工人失业没工作,而进城农民也被波及找不到工作。

  因此,东北各地都出现刨锛帮。这些人有几十人的团伙,也有单打独斗的独狼作案。

  仅仅长春一地,就有1995年刨锛帮陈立武团伙,作案34起,打死3人,打残20多人,残疾的有的是直接变成植物人,有的重残卧床,半身不遂都算是运气好的。

  1997年刨锛帮阎文江团伙,作案几十起,打死的就有11人,其中包括一名巡逻民警。

  当时东北各省都有刨锛帮,这些家伙极为嚣张,甚至流窜到北京作案,也是作案几十起后两个歹徒才被抓住。

  但东北刨锛帮持续了很多年。

  比如 2005年辽阳刨锛帮郭明单独作案被捕落网,几年作案13起、造成3人死亡。

  2007年沈阳刨锛帮高宏伟被捕落网,共作案27起,导致4名被害人死亡、多名被害人受重伤,也是“2007年辽宁省一号公案”挂牌督办。

  咋说呢?那是相当可怕!

  我们小时候,独自上山必须带砍刀,或者棍子,以枣木,榆木,苦柳木为佳,齐眉,一头用铁箍套好。干啥用,就是防身。

  如果出村,大多数是赶毛驴车,骑自行车,毛驴车上必须带一堆石头,鹅卵石,鸡蛋大小,棍子砍刀必不可少。

  骑自行车的话也是裤腰带上别把匕首,真的,那个时代就那样。

  早起安全,因为早起都是打工,或者去市里卖菜,口袋里没钱。晚上就不同了,口袋里多少有两个钱。

  这时候打闷棍的,劫道的就出来了。大体分几种,三四个人,带着匕首,一般不伤人,就是吓唬。

  第二种就是打闷棍了,打闷棍又分几种,其中刨锛最可怕。

  第一是拿棍子,打后脑,打蒙了抢钱。

  第二种是背口袋,拿绳子栓套,背后套住你一拖,拖蒙了抢钱。

  第三种就是刨锛,这些人比较冷血,就是奔着人命去的。这东西一头平,一头刃,受力点集中,伤害最大。

  因为都是背后袭击,往往一击命中,一下一个窟窿。即使打不死,也是终身残疾。

  所以我们那时候晚上基本不走夜路,走夜路必须带家伙。或者,几个人一起走,左顾右盼,生怕被打闷棍。

  所以说,刨锛背后袭击的犯罪分子,是最可怕的。他们不给你任何机会,如果正面拿刀吓唬你,你给钱他们就不伤害你。但用刨锛的人,冷血无情,伤害性极大。

  后来公安部门严厉打击之下,现在小女孩夏天穿个迷你裙也敢走夜路了!

  1996年11月的一天,阎文江,齐显峰,齐宪东三人做出了一件轰动整个长春的大事,三人在南湖公园连续作案三次,使用“刨锛儿”伏击过往的人员,导致多人伤亡,其目的只是为了抢劫财务。搁现在来看,抢到的东西根本不至于冒这么大的险,就是一些传呼机金项链和一点现金,但是当年黑帮电影盛行,东北很多这样的小团体一涌而出,而因为“刨锛儿”使用方便携带简单,因而成了很多人的“工具”。

  三人第一次作案在晚上8点半左右,其中一人将路过的张玉珍和柳玉德绊倒后,剩下俩人使用“刨锛儿”将柳玉德击倒昏迷,抢走了一部手机。

  仅仅过了20多分钟,三人又在公园南门故技重施将连立民击倒,抢走了其随身之物。9点15分,三人又来到了公园北门,将路过的翟成杀害,抢走他和同行的孙雅昆传呼机两部,项链一条,1300多元现金。

  三人在不到一个小时内作案三起,一时间人人自危。

  “刨锛儿”是一种常见的物品,多用于木匠手中,这种工具类似于锤子和斧头,一面是扁平的一面是钝圆形的,用木头做一个把,样子和普通的锤子差不多。

  这三人为什么使用这种工具不使用锤子斧头,至今我们不得而知,只知道他们作案以后成功逃脱,后因为义气又招募了几个“弟兄”,团伙人数越来越多,胆子也越来越大,流窜多地作案,到了1997年的时候,已经累计杀害了十多人,抢劫财物2万余元。

  小时候家里有好几把“刨锛儿”,在我的记忆中几乎每个东北的家庭都有几把这种用于木工活的工具,因为随处可见,人们起初并没有把它和“作案工具”联系在一起。

  长春“刨锛儿”团伙“走红”以后,相继有很多东北其他犯罪分子模仿,我所在的城市就发生过一起类似的案件。

  那时候我大约上小学五年级,城市中还多以平房为主,受害人是一名女性,在地下卖服装,起初传出来的说法是这个女孩子生活不检点,被自己其中一名“情人”盛怒之下失手打死,说的有模有样的大家也都信以为真。

  结果没多久,同样的情况再一次出现,还是在那片平房区,受害人依然是20多岁的少女,经过调查得知致命伤是一种锛类型的工具,一时间人人自危,家里有相同工具的人赶紧都藏起来或者丢掉。

  大人紧张我们孩子到不害怕,那时候特别流行一个游戏,几个孩子围在一起,其中之一闭眼查数,剩下的都躲起来,追的这个人只要找到玩伴并在后脑勺比划一下,喊一声“刨锛儿”,就算胜利了,而被抓到的人就是下一轮的“主角”。

  游戏玩的不亦乐乎,但是大人们尤其是女孩子特别害怕,当时不像现在有路灯,那时候冬天天黑的早,黑了以后没有路灯特别的黑,原来小年轻都去蹦迪或者看录像带,如今只要天黑都在家猫着不敢出门。

  当时破案的难度很高,其一就是没有目击证人,其二就是作案工具太容易就能得到,这给破案带来了巨大的难题。

  我上初中的时候,学校有七个打仗特别厉害的学生。其实说学生都有点抬举他们了,那个时候他们已经不怎么上学,老师也不敢管,书包里背的不是书而是“刨锛儿”和刀,动不动就打仗,有的时候甚至为了利益给别人当打手,造成了非常恶劣的影响。

  那时候学校不好管,老师也怕招惹他们,后来事情闹大以后他们都被抓了起来,这才罢休。

  九几年的时候,我所在的地方特别流行学习那种讲义气的行为,而当时使用“刨锛儿”作为武器特别流行,给孩子们带来了非常不好的影响,但是因为使用的人比较多,加上物品不具备唯一性,因为想要通过“刨锛儿”找到真正的元凶是非常困难的,长期不能将罪犯绳之以法反而加重了模仿的风气,让事情陷入了死循环之中。

  前面说到的1996年长春“刨锛儿”团伙,在1997年8月份的时候落网,而模仿他们使用“刨锛儿”在其他地方作案的嫌疑人后来也陆续相继落网。他们被抓的时候,老百姓可以说用敲锣打鼓来形容,因为他们这种使用工具让人防不胜防,下夜班的人或者回家晚的人都胆战心惊,那时候很多人回家的书包里都放着砖头,就是怕这种情况发生。

  后来“刨锛儿”没有了,改为拍“花”了,说是只要在后脑勺拍一下就会跟着别人走了,不过慢慢随着治安变好以后,这种情况也都没有了。

  现在回过头来看,其实“刨锛儿”就是打闷棍,只不过因为是金属制作的,而且携带非常方便,攻击力强隐藏性也强,不容易被发现而已。

  现如今都有安全帽,再想使用这种工具作案可能因为的是微乎其微了,只能说时代变了治安好了,百姓富足没有人铤而走险了。

  提到刨锛儿,长春人民可能都冒冷汗!在90年代,发生在吉林省会的一系列事情,让民众对刨锛害怕到了极点。看完下面的介绍,你就知道刨锛有多让人毛骨悚然。

  90年代的吉林省长春市,很多青壮年取消了往日的娱乐活动,到了晚上乖乖待在家不敢出门;年轻女天黑前就马上下班,再晚一点都必须要丈夫接送;不少学校也放假停课,让学生待在家里,人们对黑夜的恐惧从未如此之强烈。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民众如此惊慌?原来在1995年6月起,在长春发生了多起“刨锛”杀人抢劫案,受害者多为单身年轻女性,作案时间多为夜晚。

  在短短的几个月内就,嫌疑人就作案40多起,打死打伤无辜群众10多人,其中还包含一名孕妇,共抢走了现金和财物20多万元,罪行十分恶劣。

  在细说“刨锛”作案之前,先来对这个工具有个初步的了解。

  刨锛(pao ben)是个什么东西?不用想的太复杂,在农村生活过的人都知道,这就是一种普通的农用工具,有木制的手柄,一头钝而另一头扁平的“锤头”。

  它的钝头可以做锤子用,而扁头较为锋利,拿来炸一些硬物都可以,在东北被广泛用作砌墙工具使用。人们只需要用扁平的那一头在砖上一敲出痕迹,再用钝的那一头用力一砸,砖头就整齐的断开了。

  再后来,人们对于这种工具的不断创新,就在原有的基础上加上了其他功能。例如现在一些五金店里买到的刨锛儿,还能用来拔钉子。但就是这么一种人畜无害的工具,却成为了90年代里让人闻风丧胆的对象。

  1995年的6月份,长春市南关区一小区的女工人下班回家,准备开门的时候脑后突然受到了重击,被打成了重伤,邻居出门的时候及时发现并报了警,根据警方的通报,这名女工身上的金项链和600块钱被洗劫一空。

  差不多的时间,差不多的地点,一名年轻的女孩回家准备开门时,也被同样的手段重击脑后,身上的现金和金银首饰全部被抢走。同年的7月份,一位长春市的男老板在上楼的时候被砸晕。身上的现金、呼机、大哥大均被抢走。

  后来经过警方的判断和分析,这是一起穷凶极恶的犯罪团伙,他们专挑形单影只的群众下手,并且作案工具就是刨锛。这也就是人们为什么惧怕刨锛的原因。

  1.杀伤力

  首先,刨锛具有极大的杀伤力,由于是铁制兵器,质地十分坚硬。所以无论是钝头还是扁头砸到人,都有可能让对方受重伤。而这伙犯罪分子伤人的方式还十分恶劣,他们冷漠到了极致,认为人们的生命没有价值,每次作案都是往人的身体最脆弱的后脑勺部位给予重击。

  大脑是人的神经中枢,如果受到重击人可能会第一时间失去反抗能力,被刨锛打闷棍的人轻则受重伤重则死亡,有人甚至说:用刨锛攻击后脑勺的方式,就连拳皇泰森来了也招架不住两下。这种恶劣的抢劫伤人方式,顿时使得整个长春市人心惶惶。

  2.刨锛帮

  如果是一个人作案还好,但根据警方公布的消息这是一个团伙,所以“刨锛帮”就成为了这伙抢劫犯的代名词。由于当时的监控摄像头技术还没有普及,那个年代背景下又有一定的下岗潮,治安也比较混乱,刑侦科技发展也没有现在那么发达,所以破案仍然需要较长的周期。

  于是乎短短两个月时间,刨锛帮频繁作案,让不少人形成了心理阴影,以至于形成了条件反射,听到刨锛就吓得毛骨悚然。毕竟谁都害怕碰到犯罪分子,害怕在黑夜里出门挨一记闷棍倒地不起。

  所以,从杀伤力方面,刨锛算得上是锐钝结合的冷兵器,而从打击方式上,刨锛帮就没有打算让人活着离开,再加上当时是团伙作案,人们心理缺乏安全感,所以才会在一时间让人毛骨悚然,让一个普通的农用工具成为了犯罪的代名词。

  庆幸的是,东北的这群刨锛团伙在当时很快就被抓获,并且判处了死刑,这才让人们松了一口气,但对于刨锛的恐惧已经留在了心里。

  都说工具是给人使用的,如果用在好的地方,他将可以提高人们的工作效率和生活体验;但工具如果用在坏的地方,就有可能造成极其恶劣的后果。

  就像一把水果刀你用它来切水果,那就非常方便了,可是如果你用它来伤人,那么性质就变了。刨锛儿也是这样,在东北它本是砌墙神器,但人们万万没有想到它能成为犯罪分子的首选工具。

  而另一方面,从东北的刨锛案例中,也可以侧面看出近年来的一些进步之处:比如随着经济的发展,人们生活水平不断提高,幸福感提升,就可以减少一些人误入歧途的几率;再加上刑侦科技飞速发展以及天网系统的普及,这样很多犯罪分子无所遁形,在犯罪之后也会第一时间落网,减少了对人民群众财产和生命安全造成的损失。

  随着经济的稳步发展而治安的提高,刨锛案例将极大减少,这同时也警示人们:不要试图走歪门邪道,有困难寻找正确的援助方式,而不要铤而走险,挑战法律的红线,否则你将会受到法律的严惩,刑法的制裁!

  这个词是1998年全国下岗的那一年,工资很低,七八百块1000来块。这个刨锛儿啊,就是游荡在火车站上的一种人。正巧,我也是那年在省城打工学徒饭店打杂。每月一百,那是学徒就给了50元一个月。那前流行一句话,你上劳务市场上?随便摸一个,哪怕在厕所里摸一个都是厨师。在城市大集上,卖面的都是厨师,一边教人做菜一边卖着面粉。

  在沈阳曾经有一种犯罪模式叫“刨锛儿”的,或在楼道拐角处或在胡同角落里,手持小锤对独行的路人后脑一击毙命,没有踩点也没有计划,得手也只不过是受害人身上的一点现金,大概十几年前不知什么时候这种手段的犯罪就不见了。前段日子路过一个正在改造的地方,

  两个工人正在收拾工具,其中一个说了声把

  刨锛儿也带上,当时我的脑袋里好像“叮”了一声,也终于看见了刨奔儿到底是什么样子,那已经包浆的木头把和并不光滑锤子头,好像就是从那个时代一路刨过来的。

  风雪交加的夜晚,不到50平的房子里装修简陋,一个样貌朴实略显憨厚的男人坐在门厅的矮凳上低头抽着烟,卧室内不住的传来婴儿的哭泣声和妻子的咒骂,突然妻子提高嗓门哭喊道“这日子没法过了”!男人仿佛决定了什么,扔下手里的烟头狠狠碾灭,顺手拿出柜子下的榔头放入怀中,紧了紧棉袄转身出门,走入了风雪中渐渐消失在幽暗的路口。(看来这是要去“刨锛儿”)[吃瓜群众][吃瓜群众][吃瓜群众]

  刨锛儿原指一种木工用的锤子,一头可以锤东西,一头可以刨木头。

  当有人利用刨锛儿作为抢劫的武器之后,刨锛儿便成了一种行为,实施这种行为的人又被称为“打头党”。

  90年代是抢劫案件高发的年代。95年前后,在河南省淇县曾发生过数起刨锛儿案件,一个月内有数名女子在回家的路上遭到袭击,被袭击的场景基本一致,都是遭人尾随,然后被重物击倒。

  受害人越来越多,以至于整个淇县街头在天黑后就没有人敢独自上街,淇县成了人们口中的鬼城。

  在侦破过程中一直有一个疑问困扰着警方,警方一直找不到作案人的犯罪动机。

  凶徒打完人就跑,不劫色也不劫财,警方一开始怀疑是寻仇,很快警方推翻了之前的判断。

  直到半个月后,刨锛儿事件再次出现,这一次凶手直接将受害人打死,还抢走了400元现金和金银首饰。

  命案发生后,淇县的夜晚更加恐怖,黑夜的阴霾笼罩在每一个人的头上。

  女性下班后不敢独自回家,要么结伴而行,要么等着家人来接。

  没多久,一个男子在下班的路上被打成植物人,说明打头党的猎物不仅仅局限于女性,再次给侦破增加了难度。

  两个月下来,刨锛儿党已经造成3人死亡,8人重伤。

  就在所有人都人心惶惶的时候,警方宣布破案了,打头党被警方人赃并获。

  此人名叫祁红佳,是一个木匠,被捕后很快承认了自己的罪行,持续了近三个月的刨锛儿案宣告破案。

  在审讯的过程中,刑侦队长程斌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首先是祁红佳的动机。

  根据祁红佳招认,他打人是因为心情不好,每次被妻子刘桂兰骂过之后他就会出门散心。

  有一次他在街上散心,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很像自己的妻子刘桂兰,便忍不住将对方打倒。

  祁红佳发现将对方打倒在地之后,他的心情瞬间就变好了。

  据了解,祁红佳是典型的老实人,他被抓的时候,邻居都不敢相信祁红佳就是让人谈虎色变的刨锛儿党。

  祁红佳老实本分,做事从不偷工减料,不抽烟、不喝酒、不打牌,赚到的钱尽数上交给妻子刘桂兰。

  即便这样,还总遭到刘桂兰的责骂、甚至是殴打。

  刘桂兰总是嫌弃他没用,不像别人家的男人又顾家又会赚钱。

  每当看到邻居家的女主人添置了新首饰,她就忍不住要数落祁红佳几句,总说跟了他倒了八辈子霉。

  街坊邻居都觉得刘桂兰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第一次将一个跟妻子背影很像的女人打倒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祁红佳虽然很害怕,但他也得到了很强烈的满足感。

  作案的第一个星期,祁红佳整日都心神不宁,听到警笛声就害怕,一个星期之后什么事也没有,祁红佳的胆子才慢慢大起来。

  之后,每次挨骂祁红佳都会拿着刨锛儿上街寻找目标。

  但是,祁红佳只承认打人,不承认把人打死,他自认为下手很有分寸,离开的时候被害人还会动。

  审讯人员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虽然祁红佳的主观意识不是将人打死,但一时下手过重将人打死也是有可能的。

  当祁红佳的口供来到程斌手上时,他发现了一个明显的漏洞,如果像祁红佳口供中所说,他为什么会去袭击男人?

  程斌亲自审问了祁红佳,祁红佳说自己只犯过五次案,每一次作案的细节都说得清清楚楚,后面的抢劫杀人案祁红佳拒不承认是自己做的。

  祁红佳说自己伤人只不过是为了发泄,从没有抢过钱,只是把人打倒就吓得逃走了,更不可能去打一个男人。

  经过程斌的走访发现,抢劫伤人的罪犯可能另有其人,祁红佳平时根本不花什么钱,钱被刘桂兰卡得很死,祁红佳对钱没有什么概念。

  程斌认为很有可能是有人趁火打劫,借故让祁红佳顶罪。

  如果真是程斌想的这样,真正的凶手一定还会再出来犯罪。

  在程斌的安排下,警方一边对外宣布刨锛儿党已经抓住,一边着手抓真正的凶手。

  两个星期后,淇县卫都派出所又抓获了一个打头党,经审讯嫌疑人高某伟交代了所有犯罪事实。

  高某伟是辽宁人,一年前便开始流窜作案,一开始采用木棍袭击对方的后脑,将其打晕后抢劫财物。

  高某伟随身携带棍子,将木棍藏在身上,曾多次白天作案,在隐蔽处将人击昏后拖到草丛里抢劫财物。

  第一次犯人命是一次白天作案,在高某伟抢劫的过程中,被害人醒了过来,看到了高某伟的样子。

  受害者百般求情,说钱可以拿走,他保证不报警。

  可残忍的高某伟依然决定不留活口,将被抢者活活打死。

  沉浸了一段时间后,高某伟发现警方并没有查到他身上,他的胆子也慢慢变大。

  在高某伟看来,只要作案时不被人看到,警方根本就不可能查得到。

  之后他出手也比之前更狠,完全不考虑被害者的生死,就连老人和妇女也照抢不误。

  90年代,东北出现了多个刨锛儿团伙,当时正是下岗潮来袭,大量工人失业,犯罪率也随之提高,刨锛儿党,打头党,飞车党随处可见。

  这些人心狠手辣,随身带着刨锛儿,一棍下去不死也得残废。

  某些为了生计的失业人员抱团取暖,形成团伙作案。

  少则几人,多则几十人的团伙四处可见,也有像高某伟这样单独作案的。

  1995年长春警方破获了一个特大刨锛儿组织,为首的人叫陈立武,团伙犯案三十余起,致3人死亡,终身致残20余人,其中不乏终身卧床的受害者和植物人。

  1997年阎某团伙,犯案四十余起,打死十一人,其中包括一名执法者。

  仅吉林一省,两年间就出现了一百多起刨锛儿事件。

  这伙人四处流窜,没有具体的作案地点给追捕造成了很大的困难。

  2007年8月,随着高某伟的落网,刨锛儿党基本消失。

  最终,高某伟因故意伤人罪被依法判处死刑。

  祁红佳因故意伤人罪被判处有期徒刑十年。

  听说过,没遇到。当年有那么一伙人,以抢却为目的,见到目标,悄悄掩到目标的背后,从包中取出刨锛,照头部猛击数下,然后取走财物。

  那时我还小,二叔遇到过一次,说的是口若悬河,神乎其神,真实与否无从考证,就当故事听好了。

  那是初夏的一个夜晚,二叔出差归来,刚出火车站,迎面走来两个打扮妖娆的女子。

  那两个女子走到二叔近前,其中一女子道:“大哥,住店吗?三十元一位。”

  二叔道:“不住!”那一个女子笑道:“不住店也可,玩玩吗?”

  二叔道:“玩?玩什么?我还有要事要办,没空跟你玩!”向前便行。

  先前说话的女子伸手一拦,道:“大哥别走啊!你怎么这么不懂风情?小玉,你说,咱们是不够漂亮,还是大哥没看上咱俩啊?”

  那个叫小玉的女子搔首弄姿,扭腰摆臀,撤娇道:“大哥,小妹功夫一级棒,包您满意,三十元即可!”

  二叔见她年轻貌美,动了心,道:“说好了三十元不能变卦。”

  小玉道:“不变,不变!快走吧!小妹等不及了。”前面带路,三人进了胡同。

  二叔见胡同偏僻,警觉起来,问:“你不是要带我去宾馆吗?怎么到这里?”

  小玉道:“大哥,去宾馆可不是这个价,刘姐你说对吗?”先前说话的女子,道:“胡同内有房子,偏才好,警察抓不到!”

  二叔道:“那我不去了!”从包中取出五十元钱,递到小玉面前,道:“这点小意思,请收下。”

  那个刘姐忽然变脸,大声道:“臭不要脸的,三十元钱,打发要饭的呢?我俩伺候你,每人就十五元钱?”

  小玉大声喊道:“来人啊!有人嫖娼不给钱。”二叔忙阻止道:“别喊,我认栽了,多少钱,说话!”

  那个刘姐道:“你玩了两个黄花大姑娘,三万!”二叔道:“三万?你怎么不去抢?明明是风尘女子偏装清纯!”

  小玉手指二叔道:“你!你...。”二叔忽觉脑后生风,头一偏,以物事砸在他左肩头,他疼得弯下腰去,回头一看,见一个中年男子,手执刨锛面目狰狞的看着他冷笑,再看肩头,鲜血淋漓。

  那男子道:“能躲过我刨锛一击之人屈指可数,你算一个。你玩了我妹子,留下性命吧!”

  二叔吓得双腿不停抖动,语无论次,道:“大哥,饶了我,我的钱全给你,这个也给你!”取下颈上金链子,右手指金戒子,放到地上。

  那男子一声狂笑,道:“饶你,你死了,你身上的财物都是我的,用的着你给?

  今儿让你死个明白,老子是刨锛队的,专刨有钱人的脑壳,你就认命吧!”

  近上前去,挥锛便刨。前两下躲过去了,第三下上击在天灵盖,二叔登时昏了过去。

  他睁开眼,发现在医院病床之上,他妻子坐在床头,道:“你命大,遇到了好人,打电话叫来了救护车,将你送到医院,你昏迷了一周,终于醒转,谢天谢地!”

  二叔忽感头疼,用手一摸,头上缠着沙布。二婶道:“你头骨碎裂,还好没伤了脑子,头盖骨是型料的。

  这样也好,再碰到刨锛,击到这里不但不痛,担保没事!你丢老人了,全身被剥得一丝不挂。

  后背上刺着字:不给钱白嫖的下场!”

  我总觉得他是编故事,要看他脑壳,他不让我看!

  比之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是,八十年代露天电影散后专对独行女孩的第二种背口袋,我们这叫“背死狗”。视线回眸八十年代,露天电影散后独行姑娘常遭其毒手,拿绳一勒背上就走往黑僻处行奸,有的当场死亡,多少冤魂,无法计矣。有的胆大歹徒甚至多人处下手,当时女孩防卫意识普遍差,三四人同行亦不管用,又普遍看电影爱好好打妆,极易被盯上,当时一部赫赫有名《望乡》,使该种犯罪猛增

  这个让人毛骨悚然的“刨锛儿”在96年的时候确实名噪一时,让人夜不敢出门,提起来都让人害怕!

  

曾经危害一方,让人毛骨悚然的“刨锛儿”到底有多可怕?

  

曾经危害一方,让人毛骨悚然的“刨锛儿”到底有多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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