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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谁记得儿时在农村帮大人打场的故事吗?能否分享一下?

  谈起这个话题,还真勾引我童年的记忆。

  那时候我的老家在农村,父亲兄弟姐妹们都在生产队里做农活。因为我们那里是山区,种的小麦不多,收割后也就是三五天就结束了场院里脱粒子的活,然后就把麦粒子按人口分给各家各户,由自己选择什么时候去碾房磨粉。最繁忙的是打黄豆,收割时,若是赶上几天的秋雨,或雨加雪,就得带着冰渣去收割。一边割一边用马车往场院里运。场院里的人把结满豆子的杆子铺在场地上,用马拉的石磙子碾压,再用木镰子拍,马蹄声声,石磙子嗞嗞呀呀,木镰子噼里啪啦!合奏一曲丰收的天籁之音。孩子们,太小的嬉耍在泛黄的麦堆旁,我和几个发小在铺垫的外围捡拾着蹦出来的黄豆粒。

  今天想起来,心里依旧是那么的惬意。

  在农村麦收,秋收时都要在村边的场院里将麦子粒和玉米粒从棵上弄下来,再凉晒干,装在袋子里入库。在场院里做的这些一系列的工作统称打场。

  翻场就在用木叉将麦杆麦穗翻起来,这样容易晒的均匀。压场就是套上牛,拉着石滚子在麦穗上碾压,使麦粒从麦穗上落下。小时候最不愿意干的就是帮大人翻场了,在炽热的阳光下,拿着木叉翻麦穗,不一会儿就会汗流夹背。

  再就是扬场时帮大人扫麦糖,也是最不愿意干的,闹不巧很容易迷眼睛的。而且不大一会儿整个人浑身是麦糖。

  记得有一次中午刚在家想休息一下,突然天阴上来了,很快就会下雨的样子。我一下坐起来飞也似的跑到场院里,和大人一起收凉晒的麦粒。还好刚将麦粒收好就下起了大雨。这在农村俗话叫抢场。

  文:德州水上泉城

  图:来自网络

  我记得!

  这是一个快乐的回忆,虽然那时的日子苦大于乐,苦中作乐,也其乐融融。我不知道你们的“打场”指的是什么,我这里的“打场”是指秋后庄稼都收回来了后,堆在“场面”慢慢拾掇,把粮食和柴禾分开的过程。

  我生活在塞外。

  秋时,我们这里已有了丝丝的凉意。秋高气爽是我们这里天气的大概写照,也有刮风下雨的天气,但这天儿总体上少。

  上世纪七十年代末,还有大集体,那时的我还在读小学,白天念书,晚上就参加过大人们的打场活动。当然了,所谓的“参加”就是围在大人们身边耍和闹,偶尔干点小活,是小帮忙大添乱,还不时地被大人们呵斥几句,小孩顽皮,也不计较大人们的态度,玩的仍然是不亦乐乎。

  脱粒机在脱粒(老家往事提供)

  我们这里的大宗庄稼是小麦和莜麦,它们用脱粒机脱。也有胡麻、黍子、谷子等经济作物,它们是用碾子碾。碾子一般由毛驴或马拉着,护碾的人站在中间,一根长长的绳子牵引着牲畜,用鞭子指挥着,看着无趣。那时偏僻的农村也有了小四轮拖拉机,有时也用拖拉机带着碾子轧庄稼,效率会高很多,费钱,用的时候少。用拖拉机碾轧庄稼是我们小孩的最爱,一边眼馋、羡慕着拖拉机手开车时的洒脱样,一边惊叹着拖拉机跑的是真快,一眨眼睛就是一圈。大人们怕小孩碰磕着,尽量让我们远离碾场,我们才不,万一那天拖拉机手发了慈悲,让坐在拖拉机边上也转上几圈,幸福感能存在好几天,吹牛的本钱也有了,小伙伴们眼里全是仰慕,夹杂着些许嫉妒。坐不上拖拉机不要紧,等拖拉机停下来,跑上去左摸摸右看看,也是一种快乐。记得我们那时写过一篇作文,叫“我的理想”,男孩子们大多写的都是长大了当拖拉机手。

  场面收粮。(老家往事提供)

  白天有干不完的活,晚上大人们还得加班,活计主要是“脱谷”。虽然叫的是脱谷,实际上脱的是莜麦和小麦,主要是小麦,但现在思想起,脱那么多的小麦,平时我们分粮分的基本是莜麦等杂粮,记忆里就没吃过几次白面馍馍,哪小麦那去了?

  小麦都交公粮了。

  想想,天底下最无私奉献的就是底层人,就这样,工人老大哥也看不起农村、农业、农民,能跳出黄土地,吃上皇粮,是我们那时最大的梦想。时光轮流转,现在农村户口又值钱了,后来用钱买“城市户”的人,怕是现在哭的心都有了吧。

  前边是柴油机,傍边是“电滚子”电泵,后边是脱粒机,电泵脱粒机被柴油机用皮带带着转。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场面”上立着高杆,上边挂着小电灯泡,柴油机一响,灯泡就亮了,照的偌大的“场面”像白昼一样,小孩心里觉得特别神奇。要知道那时农村还没电,大多数家点的是煤油灯,少数用上了玻璃罩子灯,用的也是煤油。煤油凭票供应,也不能敞开了使用。

  机器一响,大人们干活去了,我们便开始捉迷藏。有时也帮着干点活,稍大点的是两个孩子,小点的是四个孩子抬着两根椽子,椽子中间用绳结成网状,大人们把脱下的柴禾放在网上,由我们抬到空旷地儿,按户一堆一堆地分开,我们把这些柴禾叫做“柴火”,冬天做饭、烧炕取暖就靠这些柴火。最兴奋的事是打“牙祭”,干到半夜,生产队为了稿劳大伙辛苦啦,会用麻油炸大饼,只要劳动了的,大人每人两张大油饼,抬了柴火的小孩不给记工分,但也能分一张大油饼。油饼好吃,黑黑的手抓住油饼,大口嚼着,油好像要从嘴梢流岀来,满足、惬意!大人们一般舍不得当下吃,总是拿回家,或当送礼的礼品保存起来,或孝顺了老人,或给婴孩们留着当干粮。

  一眨眼几十年过去了,现在想想,那时生活虽然单纯,但也并不是一无是处,贫穷并快乐着,就是我儿时的美好记忆。

  发布一组打场场景图片!

  我是上世纪五十年代中期人,回想起那时打谷场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

  七十年代初期,农村还是大集体组织,三级所有,队为基础,按劳分配是那个时期老幼皆知的体制模式。

  那时我十七八岁,刚从学校毕业,意气奋发,农村新的事物接受很快,队里仅有的一台小四轮拖拉机便是我人生第一个小舞台。经常为集体耕地、拉运货物,一旦到了夏收碾场期间,忙的不亦乐乎。那时候到处流传着“小伙爱着嗵嗵嗵,姑娘爱着噌噌噌”顺口溜,

  拖拉机和缝纫机便是那个年代年轻小伙和姑娘向往的目标。

  每年六月十日左右,便是龙口夺食的时节,碾谷场也是最热闹丶最繁忙丶最辛苦的地方。

  那时候,也没有收割机和脱粒机,全靠人力用镰刀收割麦子和拖拉机拖动碌碡碾轧麦子。

  我作为一名拖拉机驾驶员便是社员们心目中的红人。说起打谷场的故事,还得从头说起。

  一.光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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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起光场先要选择一大块平坦的场地,作为碾麦场用。

  从农历三月份就开始光场,使用光面碌碡经过多次反复碾压,又光又硬又平的麦场就算好了。常听老人们说“三月不光场,麦到土里扬”。

  二.摊场

  摊场就是把从地里收割回来的麦捆解开,平摊在碾麦场,要求20公分左右厚度,麦子茎杆朝下,麦穗朝上,并且各穗不重叠,便于阳光照射和排岀水分,并使麦子顺利出壳。记得保管员老张随便抽岀三五只麦穗,用粗大的双手反复揉揉搓搓,然后手掌松开,用口风吹去麦糠丶杂质,仔细端详,查看粒数和饱满度及颜色,眼睛一闪一闪,嘴巴冒岀六个字,“今年收成不错”,最后将手中干净麦粒吞于口中,嚼了起来……

  二.碾场

  摊在麦场的麦子经太曝晒,秸杆失去水分后,就可以碾场了。

  队长老高便让我驾驶拖拉机,拖动着碌碡开始碾场了,因为是首次碾场心情很兴奋,驾驶着拖拉机,加大油门,一路黑烟飞转了起来,成就感油然而生,正当尽兴之余,忽然被队长叫停,以为要夸赞我的岀色,岂料他拖我去查看碾轧效果,连珠炮式的三个提问,我懵了,不知错在那里,正在沉思之际,队长又找一树枝朝我走来,吓得快跑,以为要打我,他并没有打的意思,却拉着我的胳膊走岀场边,蹲在地上用他手中的树枝比划起来,实际讲解机车碾场行走路线,夸夸其谈什么“金蝉脱壳,大蛇退皮”等词,当时我顿觉醒悟与羞愧,知道自己碾轧缺少技巧,原因却是有的麦秸被轧烂的不可收拾,有的却毫发无损,听了队长的指正,才知道农活大有学问,最后碾场效率也提高了,质量也好了。

  四.起场

  一般的经过第一次碾场后,还有一道翻场工序,再经过第二次碾轧,才进入到起场工序。

  起场就是将碾轧后的麦秸与麦粒(麦糠丶异物杂质等混合物)用木杈抖起麦秸使之粗分的过程,这里就不多说了。

  五.扬场

  扬场就是除去麦秸之后,剩余的混合物通过风力清选,最后得到干净麦子的过程。

  在当时,还没有筛分设备,靠自然风或电动风扇在风力作用下,用木掀扬起混合物,依照惯性和比重的运动原理清选,扬场技巧也很多,也不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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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扬场清选的麦子,干净,无杂质,并堆成几个小堆,待第二天凉晒。

  当时我们还是年轻小伙子,分别坐在麦堆上有的戏闹,有的听董先生讲“薛仁贵征西”的故事,分享收获后的喜悦。而我与保管员拿着皮尺,利用学校学得的估测重量而忙活着。经我测算其重量精确90%多呢。

  经过凉晒和第二次扬场的麦子干净丶干燥丶无杂质色泽漂亮,并飘逸着麦香的味道。

  最后将部分麦子交与国家(交公粮),一部分卖给国家获得资金,作为年终分红基金,剩下部分分配给各社员户,作为社员的基本口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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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起以前三夏碾场打谷,虽然辛苦,但一天可挣十五分到二十分工分呢,每十分工可分得六到八角钱,岀勤一天可挣一元五角左右,相当现在一百多元到二百多元钱。

  每当回忆起当年打麦场的情景,虽然过去了半个世纪,但留下的是新形势下丶新农民所体验不到的乡愁。

  我小时候时常跟在爸爸后面,割草喂牛,垫猪栏,那个时候还是搞大集体,大人们要在外面做工分,我读书放学回来烧中饭,等妈妈回来烧点菜,就可以开饭了,到了春耕的时候,早上天刚亮,我就陪着爸爸出门到田畈里,爸爸抄田,我跟其他人一起学拔秧,每天清早都要拔200把秧才可以吃饭,饭后又要跟大人们一起学栽秧,一连要栽好几天,累的腰都伸不直,在秧棵长得有那么大的时候,我也要和社员们一起打秧草,砍田埂,象我们这里田埂跟大人们的个子还高,需要砍两三道,一晃两个月就到了秋季收割的季节,正逢我放暑假了,又要帮忙了,白天割稻,那个时候没有打稻机,只能用手銮桐刷,一天刷下来吃饭担碗都担不住,又累,又脏,等到了玉米翻天花的时候,为了日子好过点,多挣点工钱,爸爸承包了一块山守野猪,两个月,六十个工。我又只好陪着爸爸一起上山看野猪,好做个伴,因为搞集体山上都种了许多玉米,正要成熟的时候,如果让野猪打了什么都没有了,还要扣工钱,白天还要上工,爸爸总是东方发白的时候起床,到山上砍两担柴伙,把我一个人留在棚子里,等他下来我们一人一担挑着回家,吃个饭我还要赶到学校读书,我经常跟在爸爸后面学跟耕田,牛休息了我可不能休息接着要准备第二天牛吃的草等牛吃饱了我才能上学读书,可以说我做个的事情也许没人经历过,就这样熬到了初中,才放下了些事。

  扬起一大片,

  落下一条线。

  这是在干啥,

  扬场那景观。

  那扬麦子的场境早已成为了过去,但在我记忆深处,永远也挥不走,抹不去……

  记忆中小麦收割的季节就要开始打场了,我们这个地方这叫碾场。

  碾场是农村小麦收割时的一个重要环节,也是最后一个环节,即把割倒后扎成捆的小麦摊到麦场上, 用牲畜或拖拉机拉着石磙子(又称碌碡)在麦场上反复转圈碾压,使麦粒和麦衣及麦秸麦秆分离的过程。

  那时刻的我很小,在六七十年代,还是以生产队为集体的“大锅饭”。早期还是以人力、畜力进行碾场,放学或假日,感觉打场好奇,常常跑去场里帮忙。最有趣的是牵牲畜碾场,碾场一般在响午过后,这时太阳光最毒,把麦杆晒的酥酥干酥干的,中午我狼吞虎咽的慌忙吃上几口饭,连蹦带跳地急匆匆奔向场里……

  我接过大伯手里的活,头顶斗笠一手牵牛或马的缰绳,一手握长长的鞭子。在晒干的带麦穗的秸杆上一圈又一圈的转。有时需要转大圈,又时则需转小圈,这要根据情况随时调整,哪里碾好了,哪里还没碾好,心里要有数,碾好的地方麦秆变薄了,看上去麦杆显得很亮,在阳光下闪动着金子般地光。没碾好的地方显得粗糙,踏到上面麦芒直扎到你的脚面或脚脖上,好痒好痒的。听话的牛还好,不听使唤的牛总欺负你是小孩似的,不时的乱了套,蹄子迈到了套绳外。这时候你就得停下来,一手抓住套绳,一手用小棍轻敲牛的小腿让它迈进套绳里面去。听话的牛还好,不听话的牛像是捉弄你似的,赏给你一蹄子,好疼好疼的。

  那时候最怕的就是帮大人张口袋,一股土腥味,还是忍着一麻袋一麻袋的往里灌。那时候看着大人把麦秸一层层堆起来,觉得好厉害啊!最开心的是帮助踩垛。麦杆压好了,就要码起来,我在麦秸垛上来回走动,把它一脚一脚踩实,码上一层,踩上一遍,觉得好爽好爽的。趁天还没黑,大家争分夺秒的把晒干的麦子装进口袋,撑开袋子装小麦也时小孩子的好活,那时候雨水说来就来晚上装起来,白天又倒出来晒,一遍又一遍的暴晒,一直到全部晒干,每一粒小麦蕴含着农民多少汗水与辛这一袋袋沉甸甸的麦子,是农民一年的辛苦换来的劳动成果,这一系列生动的场面,将成为过去20年中国农民夏忙辛勤劳作的活化石。时光消逝,但打麦碾场承载的乡愁却是永远无法割舍,那里有父辈辛劳过的汗水与足迹,有玩伴儿们追逐过的欢声笑语,有不能忘却的亲人故友,有儿时快乐的时光。它是深藏于心底的一方朴实之地。渐行渐远……

  小的时候,那时候农村都没那么富裕,我们家种很多小麦,那时候没有收割机,即便是有我爹也不舍得花钱收割,都是和我妈用镰刀割的。有时候天不亮就去地里了,趁凉快多干一会。

  收割完就先放在场里,最开始的时候就是我爹用牛拉着辊在小麦上面撵的,很慢很慢。后来有了脱粒机,我家就和叔叔们好几家在一起,搭帮干活,互相帮忙,这家脱完,轮到下一家,因为很脏 每个人干完活,脸都是啥黑的,鼻孔里都是灰尘。我们小孩也会帮忙撑袋口,帮大人干点活。

  小麦脱完粒就把麦秸一层一层的堆起来,堆成一个垛,用来烧火。我们就在垛上蹦来蹦去,想想小时候真是开心。

  很高兴回答!那里1986年改革开放后,农村承包责任注,父母母亲他们种了很多田地,一家八口人吃饭,在农村无论大人小孩都要干活,唉!那时真苦呀!农忙时帮忙收稻谷花生,在学校回来还要担水,我记得那是端午节,农村每户人家只买二斤肉,三斤面粉,那年代过来不容易,谢谢。

  以前农村机械化很少,没有脱粒机拖拉机,耕种收打碾全靠人工完成,70年代打场是早上起来,先把场扫干净,然后把麦或豆类作物捆撕开摊行,让太阳嗮干,人用自己做的梿枷用力翻打,有两人对站或几人对排,你上我下转圈对打小麦穂头,直到麦粒掉完为止,有时也用牛拉碌础转碾,不论那种人都很忙很累,一场田需一天时间,到晚上才把粮食扬净入仓,记得儿时打场面热闹,大人们在打场时有说有笑,赶牛人唱小曲,又夹杂木料工具磨响声,象一幅欢乐丰收图,虽然很辛苦,但大人们都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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