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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祖辈有哪些有趣的传奇故事?

  三伏天里,北京的大太阳光灿灿白花花的,特别适合晾晒衣服。我把压箱底的祖辈的衣服都拿出来晾晒了……

  弟媳妇帮着我,一边挂,一边赞叹:你姥姥的衣裳真美!

  这件折枝缠花杨妃色的旗袍,是我姥姥的。姥姥要是知道她的衣服,孙女每年都会拿出,晾晒,收好,一定会开心的。她一辈子都爱打扮。

  

你的祖辈有哪些有趣的传奇故事?

  我其实也没见到她。我的亲姥姥。她走的早,刚解放就走了……

  “那是个水晶心肝玻璃人!”家里人都这么评价她。她是个很会生活,也会驾驭生活的人。聪明,智慧。

  我老跟我的弟媳妇说:“你呀!就是加个零,也比不上我们老太太。那才是宅门里的大奶奶,真是冰雪聪明的女人。用智慧经营着自己的家!

  她当的起自己的名字。一个“敏”字!

  要说婚姻,敏姑娘不是握着一手好牌 的人。算不上门当户对。她娘家已经没落了。她是慎贝勒的次女。这是民国了。什么王公贵族都“落派”了。民国就认两样,一个是钱!一个是枪!

  姥爷家有钱。姥爷的阿玛是庆亲王的铁杆儿。晚清时期,老庆亲王号称: 老庆记!宦囊里装着半个大清。姥爷家的资产也是金山一座。尤为突出的是,这一座金山只有一个继承人,唯一的男丁就是姥爷。

  到了他谈婚论嫁时,姥爷的阿玛已经去世了。姥爷想自己找一位可心的“奶奶”。这时,一位女学生映入眼帘。那就是敏姑娘!

  性子温和,人又标致,还是宗室女子。她,成了姥爷一见钟情的人选。老太太,就是姥爷的妈也同意了。倒不是为别的,这位老太太自己也是“贵府寒门”出身。她也是穷宗室。于是,两下里一拍即和,迎娶过门,新人入宅!

  丈夫英俊潇洒,媳妇容颜俏丽。自然让人赏心悦目。小两口在一起蜜里调油的生活着……

  爱情就是一瞬间,电光火石,始于追求,终于洞房。剩下来的事,就是经营家庭了!我总对弟媳妇说这句话。

  敏姑娘就是经营婚姻的高手。

  一过门,婆婆要求她管住丈夫。别成天老是的跳洋舞,吃大菜的泡在天津(那时管吃西餐叫吃大菜)多在家里呆着,陪着老太太。

  敏姑娘答应了!可根本就没照着做。

  她心里有数。她嫁的是丈夫,不是婆婆。丈夫不待见她,一切都没有用。

  敏姑娘没过多久,就到天津法租界里的白俄的美发馆,烫了一个半遮面的S头。跳舞,洋话,打弹子,玩溜冰……全都学会了。

  一转身,她就是津门洋派名媛!

  还上了玫瑰画报的封面女郎。那可是好多唱戏的,演文明戏的女明星才敢干的事。保守的宅门奶奶可是不敢。人家敏姑娘不在乎!

  婆婆怪罪下来,敏姑娘就是一皱眉,一副委屈样:“二爷(我姥爷行二,大爷早年没了)让我去的,我也不敢反驳他呀!”

  你看!婆婆听了还不生气。这是什么事都听儿子话的,柔顺媳妇呀!当婆婆的不就希望媳妇老老实实的吗?

  不但自己烫头。敏姑娘还撺掇小姑子也穿洋服,上天津租借里的比利时女子学校。小姑子一个劲的说嫂子摩登!真是我的好姐姐。

  上了画报的妻子,下一步就是开派对。一身露背洋装,带着缎面手套,珍珠项链的沙龙女主人。让丈夫的朋友们捧着,社交明星一般。那个自幼风流的丈夫也成了她的裙下之臣……

  她用魅力征服了丈夫。而不是靠贤惠和能干。因为她知道,贤惠在丈夫那里不值什么。一个顺从肯干,但是毫无魅力的妻子,其实就是保姆领班而已!没意思!

  敏姑娘要的是,丈夫的爱慕和专情!

  但是,还有一样敏姑娘被动了,那就是:

  子嗣!结婚两年无所出!她到德国人的医院去看了,大夫说她没问题,但是受孕几率不高,需要时间。

  可婆婆不干呀!整天抱怨。敏姑娘也明白,丈夫是外表西化,里边还是中国。他也希望有孩子。如果自己真不能生育,那么娶妾,就是必然的了。

  她棋高一着!

  让婆婆指给丈夫一个贴身丫鬟,当姨奶奶。这个姨奶奶她早想好了人选。那时一个老实朴素的丫鬟。

  丈夫半推半就,婆婆热情赞许。姨奶奶的喜事就是她张罗的。没办法!她再聪明也挣不过制度宗法。但是,在封建宗法的不利地形下,她聪明的辗转腾挪着空间。安放自己的生活。

  姨奶奶果然不负众望。没多久怀上了,继而诞下儿子。同时,也旋即失宠了。敏姑娘早知道,这样的女人,丈夫是不会感兴趣的。

  她一边祝贺,一边找保姆。然后跑到天津,以照顾小姑子上学为由,住在天津了。

  紫罗兰画报上登出了她参加慈善赛马活动的照片。丈夫看得心里好不放心。马上追到了天津。这位妻子就是二爷眼里的宝贝。

  二爷和朋友在俱乐部里玩的晚了,没回家。她不高兴了,离家出走。走到哪里去了呢?

  利顺德大饭店!

  她住在饭店里,就是不回去。但是,白天还和丈夫一起打网球,遛狗,一到晚上就轰走了丈夫,自己生闷气!

  她给他写信,告诉他自己的不开心。只写了几行,就没下文了……丈夫的鲜花和珠宝川流不息。

  “姥姥怎么好像是个小三!”我弟媳妇说。

  “谁说丈夫就得给小三送鲜花。谁说结婚后,妻子就得老老实实在家里等着丈夫。她就是那种可以保持距离,保持魅力的妻子。你呀!不明白呀!”

  他们美好的生活也会遇到问题。在姥爷四十多岁的时候,他们的女儿也出生了。夫妻的中年危机到来了。

  这回是个劲敌!

  一个搞文艺的女孩子,唱戏的艺人。年轻,娇小,可爱也可怜…… 这是中年男人的死穴!

  敏姑娘一看便知,劲敌出现了。

  她决定先发制人!

  “把这个妹妹接过来吧。你们在外边也不方便。”

  丈夫惊讶地说:“她就是朋友认的干闺女。我就是看她可怜。一个小女孩跑码头,你让她进门也好!”

  丈夫和别人洞房花烛的时候,敏姑娘是何心情。外人不知。但是,她的手段,后来大家看明白了。

  她成天在小姑子屋里,照顾丈夫的妹妹。这个一直守“望门寡”的小姑子是丈夫最亲的人。他们是一奶同胞。如今,老太太已经去世了。二爷格外珍惜这个“苦命”的妹妹。

  敏姑娘灰心冷意的泡在小姑子屋里。随随便便的说着新姨奶奶怎么受宠,怎么娇媚。

  “那天姨奶奶一说自己吃的药汤子苦,二爷亲手喂的她……”

  “看见什么喜欢的,就立刻得买。二爷说了,不能让她在咱家不自在了……”

  小姑子是一个老姑娘。此时三十多了。婚事无望了!听见姨奶奶的这些“房里春闺,柔情无限”的事迹,气的一把抓起玳瑁的梳子,摔在地上,粉粉碎!

  “嫂子就是好脾气。由着他们闹腾!你等着的。看看谁当家!”

  没多久,丈夫出门去广东做生意去了。再一回来,姨奶奶跑了!

  “怎么回事?”丈夫都懵了!

  “我哪里知道呀。她一个什么师哥找她来,说是看看她就走。谁知第二天,她也不见了……”敏姑娘比丈夫还着急!

  丈夫失恋了!痛不欲生!“婊子无意,戏子无情呀!我带她不薄呀!”

  她安抚着丈夫:“唉!你也是痴情的人呀!”

  其实呢?

  是姑奶奶做主,给打一顿,轰出去了。临走告诉那个唱戏的姨奶奶:“一千大洋,买你这一回,要是敢再勾搭二爷,告诉你,下次就是一条命了!这宅门里,是姑奶奶做主!”府里上下谁也不敢多言语!

  敏姑娘也“含泪不舍”的对姨奶奶说:“没法子,姑奶奶看你别扭,你就真不能再待下去了……姑奶奶和二爷是什么关系。八个你也顶不上呀!”

  “我觉得你姥姥就是个狐狸??。聪明的狐狸??!”弟媳妇羡慕的说。

  是呀!在那个时代里,在那样的宗法制度里。她保住了自己的婚姻。留住了自己的丈夫。经营好自己的家。真是个聪明的女人。

  她还养育了一个优秀的女儿。那就是我母亲。一个革命者。

  母亲是新青年,她走出家庭,投身抗日救亡。直至参加革命工作,解放全中国!

  那又是更高级的一层境界了!

  “她们都是大时代背景下的女性呀!在那个没有男女平等的时代里,续写着自己的传奇故事,”我突然发出了感慨!

  再看看太阳下,晴空明丽。

  衣服都晒好了。我也累了。也该回去歇着了。

  只有弟媳妇,还呆呆的站在大太阳地里,看着那位当年名媛的华裳,若有所思……

  我的曾祖父吕明朝先生有三个儿子:我的大爷吕正安,二爷吕正存,以及我的爷爷吕正来。这三个爷字辈中,最让曾祖父不省心又最具传奇的,是我的二爷吕正存先生。

  曾祖父居在光山县城郊,除了十几亩水田,还有一个小豆腐作坊,日子过得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虽算不上大户,也是很体面的人家了。待三个爷字辈成年后,家里又置了二十几亩地,两头大牲口,街上还开了一间熟食铺,由头脑活络的二爷经营;大爷是种田好手,由他掌管田地。曾祖父识得几个字,很向往文化,于是,送最小的儿子,我的爷爷去城里读新学,爷爷果然不负众望,后来成为郎中,但一生平淡,对家族没有什么贡献。

  上世纪二十年代末,正当这个大家庭顺风顺水的时候,二爷整出事来,本来己经结婚的二爷,和村里的一个胡姓大家的女儿眉来眼去,并很快让人家的肚子隆起来!胡姓纠聚家族兴师问罪,硬梆梆的提出两个条件,要么我们吕家搬滚,要么砍掉二爷的一条腿!曾祖父是个胆小怕事的人,一边请人说和,赔偿人家损失;一边悄悄的将二爷送走,让他去找一个在军队里做团长的远房亲戚。远房亲戚收留了他,让他在团部做些端茶倒水的杂事。当时正值蒋冯阎中原大战,远房亲戚带的是冯玉祥的队伍,驻守信阳,两年后战败,亲戚给了几块大洋,让二爷溜了回来。

  二爷在队伍里啥都没学到,倒染上了大烟瘾,当时,一亩上好的水田也供不上半年烟资,二爷的两个兄弟,我的大爷和爷爷不乐意了,坚决提出分家,不能让这个败家子都败光。曾祖父无奈,老俩口只留下小豆腐坊,其余家产及四十余亩田地均匀分给三个儿子。二爷恶习不改,自家的十几亩田边抽边卖,每卖一亩,痛惜祖产的大爷都会掏高价赎回。到了一九四五年,直买得剩下两亩,曾祖父实在看不下去,让大爷和爷爷将这个劣子吊在房梁上,整整一天一夜,放下来时几乎断气。谢天谢地,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二爷,自此不再抽大烟!

  但二爷毕竟受不了管束,更见不得大爷的白眼,一气之下离家去走,这日子没法过了,三十八岁的二奶只好改嫁邻村,二爷的独生子由大爷和爷爷共同抚养,大爷发誓,永远不准那个“畜牲”再归家门!二爷四处流浪,一九四六年中原野战军突围时,为混一口饭吃,二爷做了脚夫,随军从光山一直来到焦作,由于年龄偏大,虽二爷主动要求参军,还是被拒绝,当时,焦作的部分地区己是解放区,当地政府让他在此落户。一九四八年解放军大举南下,思乡心切的二爷又随队支前,来到离家不足五十里的息县。一天,遇敌机轰炸,支前队伍大乱,死伤不少,二爷逃到一个小山脚下,正往山上庙里走去,怱然看见路边沟里半坐半躺一个人,走近一看,原来是个满脸血污的伤兵,手里的匣子枪正对着自己。二爷毕竟见过世面,不但没跑,倒蹲下来询问伤兵,得知是二野的,便背起来进了破庙。安置好伤兵,二爷下山来村里找吃的,他掏出身上仅有的两块大洋,让一家姓刘的烙了二十来斤馍,又讨了一包盐,拧着一木桶水上了山。就这样,两人在山上躲了整整五天,四周安宁下来,似乎没有战事了,这时,伤员的胳膊发炎,肿得比腿还粗,二爷只好昼伏夜行,整整两天,将伤兵背回爷爷家,用枪对爷爷比划,让他为伤员治伤,并且不要问伤员是谁,更不能在外面透风。当时,光山县尚未解放,军队正隔淮河和解放军对峙。约摸过了两个月,伤员痊愈,解放军打过淮河,光山县一夜解放。伤员才透明自己的身份,原来是二野的一位营长,叫胡松,在阻击时遭敌分割包围,身边的十几个战士全部战死,幸亏遇到二爷!胡松劝二爷随他归队,二爷自然乐意,又跟着大军来到长江边,在胡松的介绍下,参加了宿县土改工作队,一九五一年二爷要求调回光山,被安置在公安局治安大队,成为正式的武装警察。

  己有三十多亩田地的大爷成了响当当的地主,好在听了二爷的话,土改时没敢有半句怪话,积极主动的交出了田产和牲口,看在二爷的份上,大爷没有遇到半点麻烦。爷爷只有十来亩田地,勉强不打不贴,算是中农了,并且,因救治我军伤员有功,多次受到上级奖励,胡松后来在信阳专署工作,也多次来看望爷爷,并介绍父亲到县委做炊事员。二爷后来和一个新县的姑娘结婚,那就是我的新二奶,比二爷小十五岁。

  一九七八年二爷离休,享受处级待遇,一九九二年去世,老人家走完了极富传奇的一生。

  (网络图片,侵权立删)

  据家谱记载,我的家族是从我这一辈往上推的第九辈祖先,在“湖广填四川”时,从湖北的麻城县孝感乡(现在应为湖北省孝感市)迁徙来四川的。

  到了我爷爷这一辈,我们家已成为了当地最富裕的地主。到临解放时,我们家有五个糖房、几千亩土地、几十间瓦房、数十名长工,以及积攒的大量银元和金条。

  由于我爷爷的八个子女中,我的爸爸和四伯父是地下党员,解放前,两位长辈曾在爷爷家中开展过地下活动,客观上讲,我爷爷曾帮助过这些地下党组织。加上土改时,我爷爷态度极好,主动上交了全部家产。同时,解放前,我爷爷对长工也特别好,长工的伙食开得比自己家人更好。因为,我爷爷认为,如果不把长工伙食开好,他干活时就不会卖力,反而会影响收成。当时,我爸爸是兄弟姊妹中年龄最小的一个,深得爷爷的宠爱。因此,只有我爸爸一人能享受到长工伙食,所有哥哥姐姐们都十分羡慕我爸爸。由此可见,长工们对爷爷也是十分感激的。基于以上原因,我的爷爷在土改划分成份时,虽然是地主,但却加上了“开明”二字,成为了“开明地主”。所以,在后来的运动中,受到的冲击并不算太大。

  听奶奶说,土改时,我们家上交了好几万银元,装了整整五麻袋,以及一百多根金条。每包装银元的麻袋得四个人才抬得动。土改前夕,刚开始爷爷奶奶与多数土财主的反应一样,就是将银元、金条藏起来。于是就在屋后挖了深坑,埋了进去。后来,是我爸爸和四伯父写信回家劝说,我爷爷才将银元、金条、珠宝什么的挖出来上交。至于土地、房屋等不动产自不必说,全由土改工作组分给了其他贫农,家里只留了五间瓦房。

  离我们家不远的地方,还有一个本家,是我爷爷的亲堂弟,他也是地主,其家境仅次于我们家,富裕程度在当地算是排名第二。

  土改时,这个堂爷爷就不太配合土改工作组的工作,经工作组反复宣讲土改政策,晓以利害关系,但他仍然仅只是上交了家里的银元。当时,大家都知道他家里肯定还藏有金条,但无论怎么审问,他就是拒不交待,坚称家里没有金条,态度十分恶劣。

  为此,从土改开始,到此后的历次运动,各类工作组也好,也好,都到他家里进行过彻底搜查,房前屋后,挖地三尺,凡是大家能想到的地方,都被搜了无数次,就连灶台、粪池都被多次挖开清查,但仍然一无所获。

  因此,这个堂爷爷在历次运动中,也就成了重点揪斗对象,无论是批斗会、游街、戴高帽子,次次都没被拉下。但他就是死不承认家中还藏有解放前的剥削所得。

  到上世纪七十年代下半期,这个堂爷爷已经是家徒四壁,除了三间破烂不堪的土屋,只有一个农村装粮食的柜子,一口装衣服的箱子,两张木床,以及堂屋土墙上挂着的一个锈迹斑斑的自行车三角架外,别无他物。

  到了七十年代未期,整个国家已经开始了改革开放,鼓励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国家对家庭和个人保留下来的财产,也实行了保护政策。但这时,这个堂爷爷也已经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在他临终前,他的儿子和孙子问他家里是不是真的藏有金条?是藏在什么地方的?堂爷爷仍然矢口否认,让自己的儿子和孙子别听别人瞎说。直到他死,也没有承认家里还有什么其它财产。

  原以为,他死以后,他家里是否藏有金条的事情将成为一个永远的迷团。谁知道,到了八十年代末期,九十年代初期,这个堂爷爷的孙子该娶亲了,家里也存了一些钱,就打算把三间土屋重新翻修成三间瓦房。

  在拆房子时,这个堂爷爷的儿子取下了挂在墙上几十年的旧自行车三角架,打算扔掉。谁知取下来后,拎在手里感觉不对。这个三角架比其它三角架要重许多,用手一摇,还能听到里面的响动。他想起别人说他家里藏有金条的传说,就和自己的儿子一起,将三角架锯开,居然从三角架的铁管里,倒出了二十多根金条,其价值按当时的市价算竟有百万之巨。

  原来,这个堂爷爷将金条藏在了一个破旧的自行车三角架中,就这么大刺刺地挂在堂屋的土墙之上。所有去他家搜查的人,完全没想到他会把金条挂在这么显眼的地方。而他也是至死都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这个秘密,包括自己的儿子和孙子,就这样硬生生地将二十几根金条保存了下来。

  后来,这个堂爷爷的儿子,果断地将修三间瓦房的打算,改成了修四层楼的豪宅,他们一家也一跃而成当地的首富。

  我的姥爷是个兽医,被乡亲们称为神医。怎么样神,你听我慢慢道来。

  有一家人的牛病了,请姥爷去看,姥爷把牛牵过来,看看毛色,闻闻牛喘出的气味,又看了看牛的眼睛。然后对主人说,左肺烂了一半,没办法治了。说着,拿起褡裢袋就要走。这家主人也是年轻气盛,拉住姥爷说:先生别走,我杀牛留你吃饭。如果割开牛腹,牛肺没烂,先生怎么说?姥爷放下褡裢,微笑着说:如果牛肺没烂,我赔你一头牛钱,如果牛肺烂了,你赌什么?主人说,如果牛肺真的烂了,我给先生两块大洋。

  就这样,两人赌上了,主人找人杀牛,取出牛肺一看,右肺上长满疙瘩,左肺果然烂了一半。从此,姥爷神医的名号就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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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姥爷有一部《牛马经》,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起身,扫完院子,就坐下来看书,一年365天,这是他雷打不动的功课。有人问他,那本书你都读了几十年了,不看书都能背下来,你怎么还看?姥爷笑着说,书上说的是书上的,会背不等于会用,会用不等于你懂,书是死的,牲口是活的,牛和马不一样,猪和羊不一样,公牛和母牛不一样,这头牛和那一头牛也不一样,我们这一行被人称为是“哑医”,牲口不会说话,全凭医生诊断,不读书不行,读死书也不行,你想想,要把死书读活了,一辈子都不够用!姥爷就是靠这股劲,把《牛马经》读活了。

  姥爷对那些庸医深恶痛绝,阉割仔猪,本来是件小手艺,也是农村兽医的基本功,偏偏有人阄不净。有人就找他阄第二次。姥爷一见就火了,他说,让我替你阉二次也行,你把小猪抱到第一次阉猪人的门前,我再阉第二次。他阉猪又快又准,别人阉一头,他阉四、五头,从不失手。这让同行又羡慕,又妒忌。他说,干一行,讲一行,世上的事,最怕半瓶醋。

  

你的祖辈有哪些有趣的传奇故事?

  有一年夏天,他在树荫下和人打牌,有个车把式找到他,说他拉车的马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姥爷让一个小孩,提了一壶井水浇在马背上,那马打了几个喷嚏,立即就站起来了,又摆头又摇尾巴,那车把式连连称奇。

  姥爷只是个普通的民间兽医,可是,他用他那

  精湛的医术,诠释了他不平凡的一生。

  回答:我听见爱人(爱人父母过逝的早)村里的老人说,爱人的爷爷那辈人是力大无穷之人,又勤劳,他爷爷那个时侯一个人做活能当几个人那么快,挑水能两只肩膀一边挑两桶,砍柴能扛两百来斤,但是他吃饭也能一个人吃三个人的饭量,脾气不好,喜欢打牌,但对奶奶是言听即从,不敢胡来。如果是去哪里打牌半夜才回,奶奶是坚决不开门的,然后爷爷就从窗户爬进去(以前不是玻璃窗是小指大的木栏杆),奶奶就把屋里窗角边,用木桶装满水,等爷爷爬上窗往下跳,一下子就跳到装满水的木桶里,冷的爷爷直叫唤,以前又没有电灯,是点松油。奶奶见爷爷冻着不住,就起床生火,让爷爷烤,等爷爷烤的全身在暧和时。

  奶奶我偷偷扔把最辣的辣椒放火里,她就进里房去睡觉了,把门拴紧,只听爷爷在间狠狠被辣椒火薰的着不住,咳嗽,这样一来的夜晚折腾,天也亮了,白天又不能休息,还得去集体种地,一点精神没有,活照样干吃亏又难受,后来爷爷再也不会夜晚出门打牌了。听别的老人说,爷爷对村里人并不是很好,但自从跟奶奶结婚后,脾气好了很多很多。

  我今天给大家讲一个我的祖辈流传的一个有趣的故事。

  我们村大部分人姓文,一百多年前由于村子地少人多一半人移居到相邻不足十里地新建了一村落,两个村里人至今有极少数人还在相互走着共同的亲戚。

  说来也怪,同一个村,同一个性,然而,一部分人写名字用文字,一部分人写名字用闻字,然而文姓与闻姓人家却走着共同的老亲戚。这是为什么呢?

  据老年人讲,在古时,大伙都用一个闻字,传说亲兄弟两个非常相象,却同堂参加科举考试,而且两人都进士及弟。在游街夸官的时候,两个长相非常相似的人都叫闻大人,让人很难区分谁是谁。

  为了区分两个闻大人,老师将老大姓闻不动,仍然称呼闻大人,而将老二姓改用文字,称文大人。从此后,闻大人的后代就用闻字做姓,文大人的后代沿用文字做姓,闻大人和文大人的后代同村而居,走着共同的亲戚,但是,书写姓名时各用各的字,代代相传,一直流传至今。[祈祷][祈祷][祈祷][祈祷][祈祷][祈祷]

  

我父亲的舅舅,也就是我的舅外公,曾经参与了解放前夕的湖南和平起义。

  我舅外公叫刘纯正,湖南新化县人。他是黄埔军校第四期的毕业生,毕业后,在军队担任过排长、连长、营长、副团长。抗日战争后,改做新兵训练和军官培训,曾经出任长沙新兵训练总队上校总队长、重庆军官训练总队上校组长等职务。

  抗战胜利后,从事军队督导工作,曾经担任国防部点检督导组少将组长,湖南、湖北、江西、安徽等地的几十万军队,都在这个督导组的视察点检之内,权力不小。

  在解放前夕,也就是湖南和平起义时,他是湖南省保安司令部少将高参,第一兵团司令部军官大队少将大队长。当时,他已经参加了接受中共湖南省工委的领导的“湖南进步军人民主促进社”,投入了反蒋倒蒋,推动湖南和平解放的地下活动。

  1949年7月10日上午,长沙绥靖公署主任兼湖南省主席程潜面见了我舅外公,就湖南和平起义的问题,当面交待了派他去武汉与解放军联络的任务。

  接着,我舅外公又应约与中共湖南地下党军官统战策反工作的负责人见了面,就具体事项进行了商谈。同时,湖南地下党引见了一名交通员,由他陪同我舅外公去武汉,负责引路和联络。

  可是,当时去武汉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解放军与军队正在岳阳一线对峙作战,通往武汉的粤汉铁路还有公路,早就给破坏了,火车、汽车都不通。唯一可行的就是通过湘江转长江走水路,乘船去武汉。而当年,特务横行,检查非常严密,一不小心,就可能失误。

  为此,我舅外公与交通员不得不化装成渔民去武汉,以躲避特务的检查。他曾经和我说,当时去武汉的路上,他背上穿着蓑衣,头戴一个棕絲草帽,挑着一担箩筐,筐底层是大洋,上面盖稻草,打扮成一个渔民的样子。这样,几百里路程,走了4天,经过千难万险才抵达了武汉。

  在武汉,当年最初的湖南省委、湖南省政府领导王首道、谭余保、袁任远接见了我舅外公。在面见了负责湖南作战的四野十二兵团司令员肖劲光时,他夸我舅外公来得及时,说再过3天,如果程潜不派人来联络,他就要发布总攻长沙的命令了。肖劲光接着问了湖南的有关情况和兵力部署,我舅外公一一作了回答。

  随后,我舅外公与解放军和谈代表团一同赴平江天岳书院,会见湖南和谈代表团并作为湖南和谈代表与解放军代表协商和平谈判事宜。可以说,在中国革命胜利的前夜,他为湖南和平起义做出过贡献。新中国建立后,我舅外公曾任解放军第21兵团少将高参、湖南省政府参事。1998年病逝,享年91岁。

  听老人们讲我的太爷爷是一位风水先生,很灵的,但他不靠此为生,因为干这一行对后人不好。

  他就在家务农,农闲时就去放牛,那时没天气预报,人们就看我太爷爷,如果他大晴天夹着伞出门,那那天必下雨,而且不是小雨。

  就在他过世前几天他就告诉家人,去叫老姑奶奶回门,(他的女儿)不能牵驴,那个时代女人都缠小脚的,一般回娘家有条件的都是骑驴的。他特意叮嘱家人可别牵驴,可家人觉得专门去叫老闺女了,不牵驴说不过去,就偷偷牵着去了,结果走到半道,驴跑了,追不上,丢了,于是赶快回家跟老太爷说了,老太爷一通埋怨,不让牵你就不听话。虽然埋怨也不能不管吧,掐指一算,驴没丢,你快去那条路东头有个墓园子,驴在那儿,早了还行,迟了就找不回来了,家人赶紧去找,到那驴真的就在墓园子里吃草,幸亏没人发现。

  家人觉得老太爷不行了就哭了起来,老太爷却说还早呢,又等了一天,家人看老人的精神还行,可老太爷却让他的儿女把养老衣给他换上,然后说,你们哭吧,闭眼安然逝去。

  包括坟地都是他自己看好,让子孙按他的要求下葬,可惜子孙不懂,把主墓偏了一点点。后来我爷爷那辈移坟,请了风水先生来看,人家一看说可惜了。你这茔地是高手点穴,我得拜人为师的,哎!只是主墓埋偏了一点,压在青龙背上,两门绝来,一门亡。父亲说人家说的很准的,老太爷下面兄弟五个老大,老三没留下儿子,也就是绝了,老二流落到外面。

  以上只是老人的传说,全当故事听听,不喜勿喷。

  祖辈中有一长辈把的公安局长杀了,后跑到军队当兵,解放后在税务部门工作,现在还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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