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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小时候大人们最常给我们讲的一个故事吗?

  回答:小时候父亲讲《拔大萝卜》故事现仍记忆犹新:一家种萝卜其中一个长的老大,哥几个先后独拔均未拔下,累的满头大汗……他父亲说:你们哥几个排站一面,个拽一把樱子,我喊一二,同时开拔…按着父亲的嘱咐哥几个做好准备:父亲喊一二拔!哥几个一股作气,萝卜拔下来了…大家都非常高兴…父亲说:团结力量大呀!你们哥儿几个无论何时何地都要团结啊……一一池颂

  谢邀!小时候父辈常讲:只要有恒心、铁杆杵磨成针的故事,激发我们办事要有恒心,始终不渝,定能心想事成。

  我姥爷特爱讲他小时候被土匪绑票的事,毫不夸张说,细致处声情并茂,情节上一波三折,迂回处鸟惊花落。我觉得里面杜撰的成分居多,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奇事与巧合?

  于今四十年过去了,我还依然清晰记得故事的脉络,无需我添油加墨,我能瞬间潜入往事中去学我姥爷那洪亮的嗓音,一字一顿,几乎毫无差别把当年那件石破天惊的大事还原在读者面前,请拭目以待!

  我姥爷在家排行老七,小名年炮儿,他爹是村里的赤脚医生,医术不甚高明,头疼脑热一类的小毛病,被他的妙手这么一折腾,嗨!更重了。可他唯独治好了土匪头子胡三帽的疟疾症,怎么回事呢?在此先卖个关子,不急!

  刚刚说过我姥爷他叫年炮儿,家里人都喜欢喊他一声炮儿,他上有六个哥哥,死了两个,剩下四个已成人,模样端正,个头也不矮,却清一色都是光棍,原因呢,穷!

  连个睡觉得地方都没有,三间茅草屋,一把豁口勺。谁家的姑娘嫁进去,不是神经病也是羊癫疯。

  去哪儿睡呢?老香樟树的枝桠上,一条条横三陈四,远远看去还以为是一群大马猴在扎堆开会呢?

  已经穷成这样,居然会被土匪头子胡三帽盯上,是三帽抽风吗?答案不是,那天也是赶巧了,年炮儿扣着他爹的一顶瓜皮帽四处炫耀。不就是顶瓜皮帽吗?为何值得他四处显摆,实在是因为上面有一颗猫眼儿乃传家之宝。

  就这么着,胡三帽脑子一热想当然认为,就凭这颗价值连城的猫眼儿,这孩子的身价肯定不菲,也就毫不犹豫的把年炮儿掠到马上,对于孩子穿的一身破烂反倒视而不见了。

  我姥爷年炮儿当年十岁,因为缺少营养,长的就跟四岁的男童差不多身高,但是智商摆在那儿,能写会算,是村里少有的神男,尤其是他养的一只斑点鸽居然能千里传信,毫不夸张说,有一次年炮儿困在在南宫山八百里山川整整七天七夜,愣是靠斑点鸽的鸿雁传书,才让他爹和他哥把他抬回家去。

  年炮儿被绑票的那一刻他爹不知道,斑点鸽却腾空而起一路追随至山高林密的虎跳崖,这儿是土匪的老窝,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虎跳崖,顾名思义,老虎才能跳过的地方,山上满布奇峰怪石,四周又是悬崖峭壁,外出唯一的通道是鹰嘴岩,土匪们自行设计了一座吊桥,放下吊桥是坦途,拉起吊桥,虎跳崖自成一方绝世格局。

  别看年炮儿又瘦又小,却长的眉清目秀,加上他能说会道的甜口儿,抱着胡三帽的腿一口一个爸爸,叫的胡三帽差一点落下热泪,不知不觉喜欢上这个孩子,特下恩旨不必绳索捆绑,留在身边自由活动,等待家长拿钱来赎。

  年炮儿得空爬上一颗塔松,他的斑点鸽就在上面等着他呢,年炮儿兜里装着几张卷烟纸,那是他趁着胡三帽睡觉的时候偷拿的。

  他用铅笔头写上一行字,‘’爹娘我很好,请勿挂念。‘’

  年炮儿被土匪绑票的事,村里人都知道了,他爹和娘正在家哭呢,斑点鸽飞回来了,爹娘看见纸条后,心里略略宽心。当天晚上,一声脆响,一把匕首夹带着布条插在门上,上头写着,‘’明日赎人五个大洋,逾期开刀问斩不留。‘’

  当年的五个大洋能盖四间富丽堂皇的大瓦房。看看自家的三间茅草屋,还有睡在树上的儿子,爹和娘喊了一声我的炮儿啊,一阵急痛攻心登时昏死过去。幸亏大儿子在身边,赶紧用凉水泼醒,夫妇俩才算捡回一条命。

  胡三帽活动猖獗,敢在大白天率领一群喽啰下山抢掠,走的时候,往往会留下老鬼把守门户。吊桥用的是滑轮,摇一摇吊桥升起来,再摇一摇,吊桥就放下。做完这一切,老鬼瞬间变成魔鬼,抓住小年炮儿先打个饱,然后逼着他去啃自己的脚后跟,因为那里痒的难受。年炮儿恨死了老鬼,心里发下毒誓,不弄死你这个鳖孙誓不为人。

  机会儿来了。

  趁着老鬼睡了,他悄悄返回胡三帽睡过的山洞。已经来了四天了,这里的情形已被他摸得门清。昨天夜里他还发现了胡三帽藏宝的地方,原来在他的床底下有个机关,一般人不易察觉,那还是在他装睡的情况下发现的。胡三帽睡到半夜下床偷偷打开,从里面拿出他家的那颗猫眼儿细细把玩了一番又放了回去。

  年炮儿钻到床底下打开机关,下面是一个大口径瓦罐,里面装满了金器银器,还是以银元居多,一抓一大把。

  年炮儿本想拿走他家的猫眼儿,眼珠一转又放下了,他只拿了一枚银元,把洞口原样封好。他爬上岩松,把银元放进斑点鸽的嘴里叼走了。

  爹娘看见银元一时悲喜交加,真是难以置信,这绑票的怎么还倒着贴钱?惊喜的事还在后头呢,夫妇俩几乎每天都会收到斑点鸽带回来的银元,有时候一天能往返好几个来回,年炮儿在信里一再叮嘱,千万别忙着交钱赎人,都是土匪的不义之财,不拿白不拿,赶紧挖地基盖房子给我哥娶媳妇,别的事不用你们管,我自有分寸。

  爹娘果真按照年炮儿的吩咐去做,一家人起码请了四个施工队开始大兴土木起楼盖屋,反正银元天天不断往家里寄,虽然算不上说是日进斗金,但当时的一枚银元实在是太值钱了。

  全村人惊呆了,大家百思不解,难不成丢了孩子还能发大财。

  十六间崭新的大瓦房拔地而起,哥哥们终于有了睡觉的地方,大哥二哥的媳妇也有了着落,一家人也不知是该高兴呢还是该哭泣,知道年炮儿这孩子人小鬼大,可毕竟那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土匪窝啊。

  事情还真就败露了。胡三帽手下的小头目,大金牙和刀疤脸回来报告说,事主一家突然发了横财,起楼盖屋娶媳妇好不热闹,为何有钱娶亲,却没钱赎人呢?我看得给他们点儿颜色瞧瞧,商议的结果就是砍掉年炮儿一条胳膊送走立威。

  我姥爷一听吓破了胆,他抱着胡三帽苦苦哀求,‘’爸爸,救救我,等我长大了挣钱给你花行不行?‘’

  小孩子一哭一闹,搞得胡三帽无论如何下不去手,见大当家的不同意,刀疤脸和大金牙气呼呼的摔门而去。

  当天晚上,胡三帽再次把玩那颗猫眼儿的时候,感觉不太对劲,怎么会少了那么多的银元,真是吃了豹子胆,这黑手敢伸到老子的头上,简直是活腻了。

  他一拉枪栓子弹上膛,怒气冲冲把年炮儿踹醒,即使到了这份上,他丝毫不曾怀疑过年炮儿的忠诚。年炮儿虽是睡眼惺忪,却是口齿清晰指名道姓说是老鬼经常鬼鬼祟祟闯进来,只不过进来之后先把他赶走,至于在洞里干什么,他就一点儿也不知道了。

  胡三帽冲天放了一枪,值班的喽啰风一样闪进来,胡三帽威风凛凛发布命令,‘’全体集合,把老鬼拖到校验场就地枪决。‘’

  校验场点起数堆篝火,再看老鬼已经被五花大绑捆在树上。

  老鬼大呼冤枉,知道是小年炮儿搞的鬼,立马反咬一口,言之凿凿说我姥爷经常爬树,说不定那些银元就藏在树上的鸟窝里。

  胡三帽像是恍然大悟,他哦了一声,让年炮儿跪在他跟前,逼着他说实话,若真有其事,兴许能放他一马,要不然等会儿在树上翻出银元,你的下场,胡三帽提枪眨眼间就在年炮儿的头顶上开了一枪,子弹呼啸而过,打在他身后的一排木屋上。

  我姥爷登时吓尿了,哭哭啼啼说他只是上去掏个鸟蛋,怎么会放银元呢,再说那玩意能干什么用呢?

  胡三帽一挥手,一个小喽啰像猴子似的爬上了树,把鸟窝翻了个底朝天,结果半块银元也没发现。

  胡三帽长舒一口气,重新把枪顶在老鬼的脑门上,一字一顿骂娘,‘’狗东西,敢黑老子的钱,快说银元藏哪儿了?我数三个数,是死是活你看着办……‘’

  别说,胡头领说话绝对算数,数到三的时候,扣动了扳机,老鬼的脑瓜瞬间被打得稀巴烂。

  有一天从山下回来,胡三帽走路踉踉跄跄,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到了夜里,忽然就病了,身体打着摆子一个劲地哆嗦个没完,一会冷一会热,还说一些年炮儿听不懂的黑话。一直折腾到天亮,眼瞅着嘴唇发紫,眼窝深陷,越来越不行了。大金牙和刀疤脸来过数次了,脸上的表情,喜大于悲,他俩边走边嘀嘀咕咕小声商量着什么。

  我姥爷知道这下麻烦大了,胡三帽一旦死掉,刀疤脸和大金牙一定会拿他开刀,即使不死,落个断胳膊少腿的残废那也是板上钉钉的事。

  更可怕的是,他还听说老鬼居然会是刀疤脸的姐夫,这就更加让他如坐针毡了。

  天刚蒙蒙亮,他赶紧上树把信送了出去,纸条上写着,‘’打摆子,忽冷忽热,浑身哆嗦,怎么办?急急急!‘’

  斑点鸽飞行速度贼快,大约一小时左右飞了回来,嘴里叼着一粒黑药丸。

  年炮儿知道是他爹配的药,虽然医术不是太高明,权当是死马当作活马医罢了。其实是他误会了,他爹还算是有一些本事的,关键是手里没钱进药,靠自己寻一些草药胡乱对付,总归不是个事。就像拉痢疾,靠吃草药根本就不见效,若是有一只青霉素药水哪怕打上半只立马就好。还有就是年炮儿描述的胡三帽的病症,明显就是患了疟疾,治疗它的最佳特效药非金鸡纳霜莫属。虽然这种药非常昂贵,但是他爹现在有钱啊,家里的小诊所已经是像模像样了,青霉素和金鸡纳霜一类的特效药备的还不少,尤其是近期,山下正在闹疟疾,他爹仗着手里有药,免费诊治了为数可观的穷苦百姓,已经成了闻名一方的大善人。

  年炮儿拿着药丸经过大金牙睡觉的木屋听见里面有人说话,声音极小,就跟蚊子似的哼哼,但大体的情形还是让年炮儿了解到事情已经非常紧急了。原来刀疤脸和大金牙正准备密谋干掉胡三帽另立山头。还听说胡三帽所有的手下都已被买通,他们准备去校验场歃血为盟,共举讨胡大旗。

  年炮儿听完吓出一身冷汗,事不迟疑,眼下唯一要做的就是赶紧救活土匪头子胡三帽,搞笑的是,如今俩人倒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

  他蹑手蹑脚继而一溜小跑回到山洞,把药丸放进胡三帽的嘴里,还是用筷子撬开的。不得不说,金鸡纳霜果真是神药,线香即将燃尽的那一刻,胡三帽睁开了眼,虽然说还是相当的虚弱,最起码脑子清醒了。

  这期间,年炮儿一刻没闲着,他指挥着斑点鸽送来一包,这次他爹附上一纸条,问何用?治病?

  年炮儿笑笑把纸条吞了。他拿了药就直奔大伙房,里面有两坛好酒,他把药匀开撒了进去,知道歃血为盟离开酒是不行的,这时候大小喽啰正在校验场上大呼小叫做战前动员,已经有人过来抬酒了。

  年炮儿跳出后窗,神不知鬼不觉溜了。

  回到山洞,他看见胡三帽居然坐了起来,年炮儿真是又惊又喜,不自觉小声哭了,他一五一十把土匪内讧的事告诉了胡三帽。

  胡三帽怎么会相信呢?他强撑住身体一瘸一拐刚走出山洞,一粒枪子打在旁边的岩石上,接着枪声大作,跟爆豆似的激烈。

  胡三帽赶紧找地方隐蔽,他探出脑袋一瞅,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他的大小喽啰就像是一群僵尸在活动,手脚不是太灵便,大部分人都在地上爬行,还有为数不多的人拖着一条残腿在挪动。但是都有一只手能打枪。

  我姥爷恍然间明白,出现这种情况,一定是麻药量太少的缘故。即使这样已经很不错了。胡三帽冲着我姥爷竖起大拇指,连夸高明啊。

  喽啰哗变已经无可挽回,此时要做的应赶紧离开虎跳崖,等到那群僵尸彻底醒过身来,再走就来不及了。

  斑点鸽又送来一粒药丸,胡三帽似乎明白了什么。

  吃了那粒黑色药丸,胡三帽瞬间有了精气神儿,他挥枪打出几发子弹,扯住年炮儿的小手就往吊桥上冲,他看见我姥爷还抱着一床棉被,气的当场踹了他一脚,骂他多事。当他们俩过了吊桥,后面的僵尸摇摇晃晃已经围了上来。

  我姥爷点燃浸了煤油的棉被,刹那间浓烟滚滚,烈焰滔天,整个吊桥瞬间被大火吞没,很快垮塌坠落山涧。

  胡三帽感慨万千,走南闯北几十年,到头来还不如一个孩子。

  这下好了,至少下山的时候能从从容容不急不忙了。因为这一拨土匪想要逃出虎跳崖,没个月儿半载的功夫是出不来的。

  胡三帽把年炮儿送回了家里,粗枝大叶的男人面对着年炮儿的爹娘扑通跪了下去。临走把那颗价值连城的猫眼儿还给了年家。谁知年炮儿他爹哈哈大笑起来,说那是假的,根本就不值钱,兄弟自个留着吧,做个纪念。

  胡三帽愣了半响,这玩意怎么看都不像是假的,既然主人说是假的,那它就一定是假的了,他欣然收入囊中不谢!

  胡三帽走后,年炮儿一再追问他爹娘,猫眼儿怎么会是假的呢?

  他爹笑眯眯说,‘’如果不说是假的,人家会要吗?能把你完好无损的送回来就是我年某的大恩人,甭说是一颗猫眼儿,就是赔上我这一条老命,又算得了什么呢?‘’

  忽然又话风一转,‘’炮儿,爹总觉得咱们的传家之宝还会回来的。‘’

  这句话还真应验了。只不过是十八年以后的事了。

  当年胡三帽走了以后去投奔了人民子弟兵,找到了当时的六纵政委刘群山,带领人马一鼓作气歼灭了虎跳崖上的所有残匪。

  退役后,胡三帽回到原籍娶妻生子,女儿十八岁那年,老婆病故。胡三帽领着女儿千里迢迢又回到了北宫村。当时我姥爷二十八岁,长的孔武有力,尽管家里富有,提亲说媒的踏破门槛,可是无论俊丑他统统不要,于今仍是光棍一条,不知道他到底是在等谁?

  当他看见胡三帽领着俊俏貌美的闺女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眼眶一热跪下了,高高兴兴喊了一声,‘’爸爸!‘’

  胡三帽看一眼乖巧懂事的女儿,哈哈大笑起来,‘’炮儿,这回我成了你的老丈人,这一声爸可是当之无愧啊。‘’

  姥爷白捡了个大便宜,娶了貌美如花的胡桂兰。故事要收尾了,想不想问问猫眼儿去了哪里?

  偷偷告诉你,就在我手里,不骗你!

  金牛山的故事

  小时候,曾祖母和我们住在一起。她饱经沧桑,经历了清朝、民国的穷苦和动荡,所以她满脑子都是故事。茶余饭后,我调皮了一天也觉得累了,这时候最喜欢靠着曾祖母,听她讲故事。

  记忆最深刻的,还是关于家乡的金牛山的故事。

  我的家乡在泰山脚下,一个美丽的小山村。

  传说很久很久以前,村子里有一个放牛娃,每天都在金牛山上放牛,经常会看到一只金牛从山上下来,可是跑近去一看又看不到踪影。有一天,南方的一个风水先生到泰山降香路过此地,他看到山上金光闪闪,就知道山上有宝物。先生行路一天非常口渴,就在山下的瓜棚里找水喝,种瓜老汉热情的打开了一个大西瓜招待先生。风水先生十分感激,对老汉说:“这山上有头金牛,夜间会到你瓜棚旁边的水洼喝水,我送你一粒烧瓜种子,等到一百天瓜熟透了,你摘下来打金牛,可获其金身。”老汉按照先生的吩咐种上了瓜,天天数,夜夜盼,等到九十九天的晚上,金牛果然来找水喝了,老远就看着金光闪闪,老汉激动的摘下瓜,使劲往金牛身上打去。金牛长吼一声,一道金光划破夜空而去,跑到山上撞在悬崖峭壁上,撞出了一个山洞,金牛从此不见了踪影。

  天亮时,老汉在水洼边捡到了一只金牛角。

  曾祖母说是种瓜老汉心急了,九十九天就摘下了瓜,要再等一天会得到整只金牛的。从此这座山叫金牛山,金牛喝水的地方叫金牛湾,撞出的山洞就叫金牛洞。后来有学问的人来金牛山上游玩,还在金牛洞旁边刻了一首诗,“金牛山上金牛洞,观其探险入洞中。凉风飕飕吹身过,炎夏好似过隆冬。三九严寒把洞进,一股春风扑面迎。”

  小时候,父亲常年在外“跑江湖”,带回来很多离奇古怪的故事。父亲第一次和我说起一个江湖奇人异事的故事时,老父亲的敬佩之情都溢于言表。

  “那还是解放初期,在广州梅县工程队的时候,在深山里开矿打洞,要放炸药炸开采石。平常放炸药时,大家都躲在掩体里……”父亲说到这时候,一般会停顿一下,喝口茶,等着人问他。

  “这次放炸药呢?难道发生了意外?”于是我赶忙追问?

  “是呀,是呀,一个姓周的石匠,没有接到这边通知在放炮作业,结果一根铁棍从他身体的右颈插入,左腰穿出,当场晕倒,血流不止。把所有人都吓坏了,矿上卫生队束手无策。”

  “然后呢,然后呢,周石匠就死了吗?”见父亲又停顿下来,我赶忙催问。

  父亲喝了一口茶,接着讲道:“如果就这样死了,就没有故事了。问题是这时候矿上正好有一位江湖郎中路过,他说让他来试一试。他要求大家按照他的要求把周石匠抬到卫生队的一张床上,然后他站在周石匠旁边一阵念念有词,再拿出三粒药丸强行放进周石匠嘴里,轻拍一下石匠后背,让他吞下,然后在颈部和腰部各撒了一大把药粉,接着抓着铁棍往外拔,铁棒硬是被他拔出来了。之后按照各种吃、熏、蒸等套路,接连多天,老异人一直守着旁边,寸步不离,硬是把周石匠人医活过来。”父亲说,平常他很难佩服别人,就服这种江湖异人,连快死的人都能医活过来,谁说不神奇? 父亲说,虽然有意结交了很久,但随着工程队离开,最后还是没有了联系,失了消息。

  江湖异人的故事父亲常常挂在嘴边,慢慢我也能够有模有样说给别人听了。

  我们从小就喜欢听故事,读故事,听读故事是我们接受新事物最喜欢和最习惯的一种方式。

  小时候,只要家人不忙,不累,他们都会给我们讲故事,说一些新鲜的事。印象中,母亲讲的故事大多数是街头见闻,或者是同邻居聊天时听来的事,这些大多与财米油盐有关,与生活息息相关。

  这些事,尽管母亲加入了许多优美语言,也经过了一些修辞手法的加工,但事情毕竟太琐碎,也无非是谁家买了什么有便宜又实惠的好货,或者是,谁家在婚丧嫁娶的时候多排场多寒颤……开始听到时觉得新鲜,到听久了,听着听着就寡淡无味了,尤其是我上了约儿园,接触了外面的世界后,对于母亲讲给我的所谓的故事便多是不屑一顾了。

  但有一个故事,虽然母亲讲得不生动,但我记忆犹新,至今仍能完整地讲下来。

  母亲和父亲的婚姻是经熟悉的人介绍后而结合的。第一次见面,母亲就爱上了一表人才的父亲,可父亲不温不火,对母亲的爱恋不冷不热,让母亲感觉没有底。

  母亲为了和父亲早日结合,就动员各种人情关系去做父亲的工作,终于半年后,母亲如愿嫁给了父亲。又一年后,我出生,虽然那个时代缺衣少食,但我们的三口之家在母亲的精打细算下过得温暖幸福,二十多平的屋子里经常是欢声笑语。

  不过,这样的日子过得虽然也好,但父母因琐碎事会经常争吵,这个时候,读书不多的母亲就显得蛮横无理,每次争吵的结果,不是父亲落荒而逃生闷气,就是父亲自认理亏,很快投降。

  当然,也有父亲不让母亲的情况。有几次,父亲无法忍受母亲的横加指责,对母亲给予横眉冷对。

  

还记得小时候大人们最常给我们讲的一个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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