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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你在部队服役期间记忆最深的尴尬事是什么?

  违规停放的军车被地警备司令部拖走,我为此受了处分,作了深刻检查!

  2003年年底,我们部队在驻地桂林召开党委扩大会,下属单位的军政主官都参加。开会的前一天,部队领导要我带车到桂林火车站接两名与会领导。当天吃过早饭,我和张司机开车从驻地出发,上午十点多钟到达了桂林市内。事先我联系了两名与会领导,了解到他俩坐的火车下午一点多钟到站。时间还早,我和司机就把车开到火车站附近的一家大商场的前门前,可商场前门已停满了车,没有停车位。张司机就把车停在非停车位上,并非常自信地对我说:领导,车停到这没事,我以前来市内办事有时也是这样停的,交警一般不查军车。

  凭我的经验,交警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查军车,于是我也默许了张司机的违规停车。

  我俩下车后,先到商场转了转,并在商城内简单吃了中饭。等到下午一点,我俩就从接近火车站的商场后门出来, 直接走进站台接人。火车准时进站,我们俩也顺利接到了两名与会领导,并带着他俩径直走到停车点。

  可一到停车点,我和张司机都傻了眼,好好停在这里的车不见了。我俩又找遍了整个停车场,还是没发现 我们的车。当时天气较冷,两位与会领导站在寒风中不停地搓手跺脚,并玩笑式地对我说:你俩接站把车都弄丢了,回去看你们怎么交差?

  我当时极为尴尬,无言以对。转念一想,这样无由头找车不是回事,先把两位与会的领导接回去再说。于是我要张司机留下来与当地交警对接继续找车,我先租个车接两位领导回部队。

  接下来我打了一个出租车载着我们三人往部队赶。在路上,一位开会的领导给我出了一个歪主意:回去汇报时就说车坏在途中正在修理,只好租车。我也感到有道理,回到部队心存侥幸真的这样给部队领导汇报了:带的车坏在途中正在修理。部队领导信以为真。

  到了晚上,张司机开着车回来了,我偷偷问他怎么回事?张司机一脸苦笑地说:他打听了好久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来一位人大代表路过商场前门,发现我们的违规停车,竟然给桂林警备司令部打电话责问此事,桂林警备司令部协调交警把我们的车拖到桂林警备司令部。张司机在桂林警备司令部交涉了好久,留下了我们部队的值班电话和分管领导电话,并说还要通报我们部队。

  我一听惨了,自己带车失职还欺骗了领导,怎么办呢?只好心里惴惴不安地向部队领导汇报了事情的真相。部队领导严肃地对我说:你和司机都写出深刻的书面检查,在后天党委扩大会结束前作检查,给全部队一个教训,交规面前无特殊,没有执行紧急任务,就要严格按交规开车、文明开车,树立军车的良好形象,为全社会作出示范。

  两天后,我和张司机当着全体与会代表作出深刻检查。这是我第一次犯错作检查,虽然尴尬至极,但我相信对部队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教训。

  有啊,分享一下??记得是八六年临近老兵退伍季,连队统一给每个战士家里写了一封信,内容大概是,感谢家属在百忙之中鞭策鼓励某某在部队安心服役,工作、学习、训练,思想进步方面做了汇报。我和同乡文书辛苦了几天才完成全连战士家信抄写,终于发出去了。可以,全连队几十号人没有家属回信,偏偏我家给连支部回信了。周六晚点名,指导员总结了一周的工作,好的方面,继续保持,存在问题,及时纠正。最后,指导员说,有一封家属来信,给大读一下,天吶,这封信是我爸回的,信的内容,写的字体指导员赞不绝口,开始点我名说道,赵ⅩX你听到了没,你家多么配合连支部工作,你不安心工作今天想媳妇,明天想复员……,全连几十号人都没来家信,偏偏家来信了,知道我有多尴尬吗,全连人的目光都盯着我看,指导员拿我给全连开了笫一刀,恨不得有地缝钻进去,其实,我并非指导员所说那样。

  在部队多年,尴尬事不少,今天挑一件说说,记得八九年夏季,我参加完部队院校招生考试,休假去看爸爸,象以前一样住部队招待所,住过几次的我跟管理员,招待员们混的挺熟,(后面将他们统称为战友),没事时就会跟他们砍砍大山(闲聊)。

  这天下午没事在值班室又跟几人砍大山,管理员问我考的怎么样,我有点底气不足,但碍于面子随口便说“没问题,小菜一碟。军事成绩己经出来,我考了全员第二,文化成绩按去年录取分数,上军校还是没问题的”管理员和其他战友听后都提前祝贺我,我们正嘻嘻哈哈说笑着,只听哐的一声值班室的门咣得一声被撞开了,只见我爸阴沉着脸走了进来,吓得我和战友们都愣愣的站在那里,还没等我反映过来怎么回事,爸爸却严肃的说到“文化课成绩出来了,差了2分,回去再学吧,明年再考”边说边走了出去。

  尴尬的我控制着没让眼泪流出来,默默的低头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隔开了战友们安慰的话语和各异的视线,我没去吃晚饭,在窗边呆呆的坐了一夜,对父亲心生怨恨,就差2分,凭他的能力完全可以不费力的将我送入军校的,还要再让我考一年。第二天偷偷换了便装的我,买好车票准备回老家找奶奶告状,只可惜没能如愿,被他抓了回来,车上他耐心跟我说:\"我是纪检书记不能因为你是我的女儿,就寻私把你送去军校,你去了就夺走了别人机遇,对那人而言,可能改变一生的命运。咱们明年还有希望″。

  第二年,经过坚苦的训练和学习所愿考上军校,带上了红牌。[耶]

  我是爱好文史旅军的工科男,我来回答。

  我来说说在部队的一件最深的尴尬事。

  说是尴尬的事,其实也没什么,但本人脸薄,觉得挺那个的。

  我们是地方大学生特招入伍,男男女女,各个专业的都有。集训期间,大家关系处得都挺不错的。

  集训结束 大家就各自到不同单位和部门了。

  一日身体不适,到所属军医院看病。医生开了药,要注射的。

  到了注射室,虽然护士都带着口罩,还是一眼认出要给我打针的就是一起集训的。

  那个尴尬哦,红着脸,半天不肯脱裤子。

  她也认出了我,急了,竟然说了句,“学员队一大半人我都打过针,就你特殊啊?脱!”

  没办法,只好脱,但是那个尴尬哟,至今都记得。

  说起本人在部队服役期间记忆最深的尴尬事,当属一九七六年八月初,大概是八月三号和四号这两天中的一天。连队是陆军驻湛江遂溪空军机场的步兵连队,是事件发生后的产物。住的是木架挂草抹泥墙的茅草房,虽然光线不好,倒也凉快,且防地震,遮风挡雨。厕所是一个大概是长三米,宽约一点五米,深一米多的大粪坑,上面有几块用木头梱扎一起架板横架坑上,供蹲便之用。连队人多,两头均可屁股对屁股蹲下拉屎。我记得那一天早操后,跑步入茅房,占了一个蹲位拉大便,刚蹲下不久,忽然远处由远而近地传来连续恐怖的低沉的音声(后来才知道是地音),整个地都震动了几秒钟,因没防备,差点掉下茅坑。为了防止危险,说时迟,那时快,屁股都没擦,提着裤孑往外跑,在菜地里安全区才擦屁股,好在没有弄脏裤子。不一会,连队吹紧急集合号,赶紧跑去集合。结果,连首长告诉大家,刚接团里通知,廉江县发生小地震,大家注意安全,不要惊慌,把东西搬出房子,班为单位搭帐棚,住外面防地震。当时正值髙温季节,树上蝉喧烦人,地面蚂蚁成群咬人。学习训练比在外野营拉练没有好,好在离民居较远,不然真有点狼狈不堪。到下午时,经上级检查认定,我们的棚架房可以抗震,住人没问题。我们又重新搬进去。这一天又惊又险,又累又烦,又尴尬,可以说是本人军旅生活中最尴尬的一天,令人难忘。

  看到这个问题,我自然就想到了记忆最深的尴尬事,难忘那头让我改变的野猪

  25年前的春天,我穿上了草绿色的新军装,两个多月的新兵训练,对于出身豫南偏僻农村的我来说,那点艰苦训练根本不在话下。使我内心浮躁不安的是入伍至今没有领略到炮火连天的战斗场面,因而对这日复一日单调机械的队列训练,感到十分厌倦。

  一个周末的早晨,我和战友阎新宇一块请假去县城购物,也想趁机散散心。临行时排长一再叮嘱我们要按时归队。

  当时的部队在安徽的青阳县, 部队驻地离县城比较远,得走过一条足有5公里的羊肠小道,还要翻过几座小山,然后到达一个小镇,由小镇乘汽车20分钟后才能到达县城。所以我们办完事没有多逗留,到小镇下车便奔向返回营区的小路。

  我们边走谈,言谈中得知阎新宇有一个弟弟和他同时入伍,在野战部队。前不久他弟弟来信说,参加上级射击考核打了50环,荣立三等功。我羡慕极了,对阎新宇说:“咱们啥时能像你弟弟一样露一手呢?”阎新宇没有吱声,看看手表说道:“三点一刻了,该不会超假吧?”于是,我们一路小跑起来。可是越跑越觉得不对劲儿,发觉不像来时的路。

  时针已指向下午5时10分,可眼前的山林一片迷茫,我们着急起来,显然是在岔道口走错了方向。我俩商量不能退回原路,干脆翻山,说不定还能抢回点儿时间。确定方向后我们就朝山头上爬。翻过一座座小山还是看不见营区。看着阎新宇沮丧的样子,我指着前面的一座比较高的山头给他鼓劲说:“咱们再爬上这个山头,找一棵最高的大树上去,或许就能看到营区了。”可是,我们接连爬了几棵大树,仍然看不见营区。我们更害怕了,到夜晚怎么办?在营区站岗时我们曾听到过野兽叫声。

  我俩正在瞎闯的时候,阎新宇突然冲我大叫一声:“快上树!”我来不及弄清发生了什么事,抱着身边的一棵大树就向上爬。阎新宇也爬上了树。我们爬到树杈上朝下一看,发现一头肥大的野猪正围着我这棵树转悠,吓得我连大气也不敢出。那头野猪转了一阵,突然发疯似的用身子猛烈地撞击树干。我紧闭双眼听天由命地骑在树杈上随树摇动。

  天色渐渐暗了,野猪还一个劲地撞树,并用尖利的牙齿啃着树干。我暗想:“完了,我命休矣!再见了战友们!”夜幕降临,那头该死的野猪还是不肯离去。这时,我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喊我和阎新宇的名字。一会儿,前方不远处出现了许多火把,那些举火把的人边喊边朝我们走来,我们高兴得大叫起来。

  火把越来越近,野猪吓跑了。这时我才看清楚是排长带着战友们来了。

  原来,晚饭后班长一直惦记着我们,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我们回来,于是就报告了排长,排长觉得情况不妙,就立即带着战友们分头在山里找了起来。

  我从树上下来,高兴得热泪盈眶,跑上去与战友们一个个地拥抱。在这个寻常的日子里,我真正感受了军营的温暖、首长的爱护和战友的亲切可爱。在这寻常的日子里,虽然没有操枪弄炮的潇洒身姿,但这非同寻常的经历一如战场上的激战情景。回到营区如同回到了阔别多年的家乡一样,一切都那么可爱。

  说起当年在部队最深的尴尬事,那就莫过于我们几个班长把锯沫当莫合烟抽的嗅事啦。上世纪七十年代,我在新疆军区某边防团服役,边防部队远离城市,物资供应极度匮乏。记得大约是一九七九年二月份,排长从湖南常德接兵回来了,我们几个班长欢声雀跃。这一来是几个月没见排长了,很是想念。二来么,排长接兵回来,一定会带回些好烟、好酒之类的土特产品,让我们几个哥们打打\"牙祭\",解解馋。那天刚说过晚饭,我们几个班长便相约去看望排长,可还是来晚了,排长已被几个\"老乡\"拉走\"谝闲\"传去了。我们几个就坐在那等,一直等到十点,都吹息灯号了,也不见排长回来。我们几个就点起了煤油灯,并自做主张,翻起了排长带回的一个纸箱,想看看带回了什么好东西。打开一看,是满满的一箱莫合烟,(新疆特产的一种旱烟。是收获烟叶后,将烟茎粉碎而成,抽起来劲大),我们便每人卷了一支抽了起来,边抽边夸挺不错的,直呼过瘾。一直等到排长回来,为我们剥开\"莫合烟\",拿出箱内的\"白沙液\",我们才知道原来的\"莫合烟\",竟是排长为防酒破损而充填的锯沬。你说尴尬不?\"牙祭\"没打成,几个班长抽锯沬的事,一时间却成了连里战士们的笑谈。

  87年2月,我连所属的主阵地以外的李家湾和冒火山阵地撤防,进行最后一次阵地巡检,同年战友老七和我一起负责冒火山阵地26号观察哨的高机位平毁,工兵已经完成3米内的排雷,但我们还是很小心,因为自79年以来阵地堑壕前已多次排雷,加之非主阵地,所以硬化部分较少,老七走前面,就在一段堑壕坍塌处突然滑倒,一屁股下去,我刚要去拉他,他急忙给我摆手,表情非常惊慌,“不要过来,我躺雷了”,那一刻我的心一下就紧了,汗水瞬间就出来了,我赶紧后退,“不要动”,我马上后传通知带队干部,连长很快就赶过来,马上拿出探雷针,所有战友都后退在安全区域,屏住呼吸等待结果,短短的五分钟都感觉到特别漫长,“妈的,吓老子一跳,干牛粪,赶快起来”,连长一下把老七的帽子拍飞掉,“不过警惕性高是对的哈”,后来我去扶老七起来的时候明显感觉他浑身还在抖,当然我的腿肚子也没轻松[捂脸][捂脸][捂脸]

  我带的新兵??拿自己的军装跑到商店换了一箱冰红茶……回来跟我说:班长!我衣服不见了……

  当时在部队训练科目中有一个项目叫400米障碍,其中有一个环节叫高板墙!

  就是一块两米多高的木板墙,需要踩蹬身体向上跃再翻过去,我刚下连队,由于动作要领掌握不够熟练,几次攀登失败,膝盖也是数次撞击板墙,只知道很疼,晚上回去以后发现青紫,于是用热水捂了下!第二天一看,不得了,好家伙肿了!

  我立刻告诉班长,班长看了也认为情况比较严重,最后逐级上报,领导批准我去军队医院就医,到了师部医院,军医认真检查了我的膝盖,认为积水的可能性很大,抽积水可能有残留,建议手术!于是就预约了10天之后的手术,接下来的日子还这么舒服的,每天除了站岗的时间,也就是在屋里学习,不用出操,不用训练,还会有一份加餐,比如一个鸡蛋,一碗面条啥的,你们看这些东西稀疏平常,在部队真的是奢饰品啊[机智]!

  再多养一段时间我肯定能胖,这不。一晃到了预约手术的日子,排长叫我去他宿舍安排一下手术的事宜,并且看一下膝盖的伤情,我提起裤子,啥,膝盖的积液消退啦,真是扯淡。排长看看我,我看看排长!说道,你可以正常训练啦!本来想在医院躺几天的,这回可好,没戏!

  你说尴尬不尴尬[捂脸]!

  

当年你在部队服役期间记忆最深的尴尬事是什么?

  

当年你在部队服役期间记忆最深的尴尬事是什么?

  

当年你在部队服役期间记忆最深的尴尬事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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